“那楊姨肯定有給你播過吧。”
“有。”
許晚晚抬起圓蛋臉，嘴巴哼出聲音。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江言“……”
“後麵歌詞記不太清。”
江言沉默，小小年紀學不好，還聽這歌？
話又說回來，許晚晚父母怎麼可能會讓女兒聽這些歌？
“你認真的嗎？”
“楊阿姨怎麼可能會聽這些歌？”
許晚晚生無可戀搖頭“是爸爸放的。”
“？”
沒想到許叔還有這般教育。
然而真相卻是許國強在尋找破案證據，每天拿著錄音機在放。
江言心疼她一秒鐘。
這父母忙成啥樣了。
連女兒教育也教不好。
“那我給你唱一首。”江言信誓旦旦。
忽然，許晚晚雙手放在耳朵，叼著根木棍說“你唱吧。”
江言看她嫌棄自己眼神。
你小妞，沒聽過言哥哥唱歌？
“不唱了。”
許晚晚放下手，江言情不自禁唱起來。
“一閃一閃亮晶晶。”
“滿天都是小星星。”
本來想唱孤勇者，但這小妮子應該不愛聽。
許晚晚抬起頭望向漆黑天空。
“星星？”
黑漆夜空隻掛著高高月亮，哪裡有星星。
“沒星星。”許晚晚咕噥。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好聽。”
任務完成，還送上個繪畫套盒，屬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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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晚哼唧兩聲“妹妹，不唱妹妹了？”
江言抖了抖唇“怎麼你想聽？”
許晚晚雖然聽不懂，但哼起來的旋律很好聽，於是江言趁著雅興在眾多小朋友麵前唱起來。
大人聊著天卻聽到聲音。
王琴回眸望向自家瓜娃子，在被一群小女孩圍著。
“我兒子嗎？”
走過去看見江言唱著從未聽過的奇怪的歌。
震撼、振奮又頗有種力量。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跪的模樣。”
“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江言握緊小拳頭，鏗鏘有力唱出來，圍在他身旁的女生漸漸有不少男的進來。
王琴表情怔愣。
這什麼歌？
老江教會江言唱歌了？
也不是，為什麼會認識這麼多字？
旁側楊倩肘她一下“小江在唱什麼歌？”
“不曉得。”
楊倩眼神露出羨慕，傳說中彆人家的孩子。
再看看自己家的女娃娃，就會吃，許晚晚舔冰棍舔到手指上。
這個年紀隻會吃不會學。
字都不認識幾個。
楊倩操碎了心。
“琴兒，我是真羨慕你啊。”楊倩不禁感歎。
“羨慕啥，天天被叫家長，我跟老江的臉都被丟沒了。”
“我聽老許說老師是誇讚他才叫家長的。”
楊倩將許國強的話複製一遍。
王琴打死都不相信兒子會算數。
但現在不是說算數，是說識字。
專家說四歲小孩發育不亞於成年人，他們學習能力超乎想象。
圍著江言的小孩燃起炙熱目光。
王琴嘶了一聲“我家兒子有這天賦？”
同樣，太太們都圍著王琴詢問，自家兒子怎麼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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