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歸根於江言說話帶有一股成年人味。
弄哭她們兩人是意外。
母女溫情時刻,沒用的爹不敢吱聲隻是看著。
許國強這麼問他,江言擺著臭臉。
“叔,你還是多關心家裡人。”
“免得她們吵架,受害的還是你。”
江言敦敦教誨,許國強木訥點頭,旋即反應過來。
“你個人小鬼大的,還教我做事?”
【叮!許國強不滿意你教他做事,情緒能量+36】
江言一個外人還是個小鬼頭,你還想教訓我?
哭著哭著聲音戛然而止,楊倩忽然懟起許國強,罵他不回家不作為。
丟臉的老家夥埋頭乾飯。
江言臉上浮現一起笑容,看來以後我被許晚晚她爸欺負,還有個女的替我出頭。
楊倩毫不客氣給他夾了很多菜。
既然兩母女氛圍這麼融洽,那他不客氣地埋頭吃。
就這麼天真上當吃辣椒。
當天夜裡,江言在廁所蹲了半個小時,楊倩連連跟王琴道歉。
江言覺得屁股火辣,就像屁股塞著辣椒。
該死!女人的話不能信。
緩解你們的關係還讓我受罪。
魯迅先生常說你是男子漢,大義凜然,唯一是不能相信女人。
江言念叨著,為發明馬桶的人提上一句感謝。
過了幾天,江言拉肚子症狀才慢慢緩解。
而這幾天一直在找方法治療許晚晚飲食。
還是沒找出方法來。
他有點想放棄。
夜晚,高冷夜空掛著彎彎月亮,冷風呼嘯而過,小區門口賣起了板栗和紅薯。
此時。
許晚晚身著藍色長袖厚厚毛衣,長發柔順秀發垂在肩膀。
端著切好的蘋果走到江言家,大人們已經給兩人報名孩子大賽。
許晚晚不知表演什麼,來請教江言。
房間裡,江言正在看許晚晚日記,他一隻手握緊拳頭,另一隻手攥緊空白紙張。
無論看多少次,江言都會懷疑並反複質問自己。
“我是這種人?”
【周六,晴天,江言這個混蛋借我自行車,我不願意,說讓他載我一程才願意借,沒想到他同意,結果他帶我去未完十八歲成人電影院門口。
當場,我就打電話給爸爸讓他過來掃雷。】
江言自顧自地笑了,他記得這件事,中了個彩票獎,想著去領。
好巧不巧,許叔帶著同事過去,還把兌換地方也給掃了。
江言氣炸了,我與暴富隔著一個許晚晚。
不過後來才知道,彩票店涉嫌賭博。
要不是看了眼日記,塵封記憶像沉在海水中的箱子,沒人發現也沒人記起。
“喲!江言。”
許晚晚把切好蘋果遞到他麵前。
江言麵色淡淡看向打著主意的許晚晚。
夜深了,女人出沒是在尋找獵物,而獵物本身帶有追捕技能。
很不幸,江言被她選中。
“你明天能不能跟我搭檔參加節目?”
“你父母同意你參加了?”
“同意,但是我不知道表演什麼。”
江言拍她肩膀“兄弟,這是個人戰。”
“兄弟是什麼?”許晚晚表示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但是明天是每個人上台表演。”
“我跟你搭檔,那就是違反規定。”
許晚晚沒有回複,搬了張凳子坐在江言身側,身子逐漸靠向他。
“不一起上台演出,那可以教我點什麼嗎?”
“主要是,晚晚想贏。”
說著懸空的小腿在晃悠,雙手枕在桌子上,滿臉笑意。
江言合上筆記本便放回抽屜。
“你為什麼想贏?”
“因為有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