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挑個便宜的,生怕多花江言的錢,按理說,他的過年紅包錢早就花沒了。
還張口閉口地說兄弟表。
看著淺粉色腕表,少女胸膛輕輕起伏,抬起手欣賞,桃花眼中泛起漣漪。
“江言,謝謝你。”
“客氣啥。”江言白嫖兩個東西,也沒問她為什麼會有後補禮物,反正,許晚晚身上能爆出金幣。
江言看傻憨憨晃著高馬尾的青梅,臉上不由浮現笑意。
上輩子也沒顧上身邊人。
這會比發現青梅晃著馬尾,怪有少女氣質。
或許上輩子對她有男人濾鏡,看來瞎了狗眼。
曖昧上頭就跟罐裝汽水打開瓶蓋,蓋子冒出密密麻麻小氣泡,心臟像被抓癢癢似的。
許晚晚整天跟江言稱兄道弟。
可誰又願意一輩子當兄弟。
而江言貌似沒有那種戀愛想法。
兩人肩並肩走著,夕陽餘暉拉長二人影子重合在一起,許晚晚眸光和煦。
“兄弟,請我喝杯奶茶。”
江言打破不清不楚曖昧氛圍。
許晚晚沒猶豫,請他喝奶茶。
“我還要章魚小丸子。”江言開始得寸進尺。
趁著許晚晚心情好,多要點。
迷戀上手表,許晚晚似乎很乖很聽話,請他吃喝。
夜晚,許晚晚打開錢包,裡頭隻剩幾個鋼鏰。
瞳孔不由一震。
連忙開始算賬。
越算到後麵越難受。
“該死…江言,真該死。”
今日花費不亞於手表錢,這相當於江言白嫖自己一頓,甚至無數頓。
許晚晚暴躁拎起兔子胖揍一頓。
床角落小白犬瑟瑟發抖。
這該死的江言,天天惹主人生氣。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
…
對麵家,江言連收許晚晚憤怒情緒值。
“害…真小氣。”江言也有一天會豪橫起來。
江言拿起一個不太值錢破舊碗看了看。
坐在沙發的江振華忍不住啐一口“好好的狀元,怎麼去要飯了?”
“你拿這個碗看多久?”
“還不如給爸捏捏腳。”
江言全神貫注看著碗,沒一會兒出現三百元,嘴角微微一笑。
“爸,我給你捏腳都沒三百塊,何況你也不值錢。”
江振華被他發言氣笑了,而江言用睿智蔑視著父親。
的確,他全身上下最值錢是藏在屁股的金錢。
江言想利用這個暑假為自己攢個幾十萬。
去古玩街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
一個倒賣能換來幾百或者幾十,甚至上百萬。
八月中旬,江言早出晚歸,曬得皮膚黢黑,比以往在鄉下跑去曬稻穀還要黑。
王琴眼瞅著彆人家孩子去高中部逛一圈。
自己家兒子到處跑,還拿一堆有的沒的破爛玩意回家。
看著癱軟坐在沙發的幺兒。
王琴苦口婆心說“幺兒,你這麼早想給老媽轉行?”
江言喘著粗氣,對著空調啊啊兩聲,應答說“這些東西值錢的。”
江言還沒找到買家,差就差在人脈上。
要是這會他是大學生,說不定還能去跑業務。
王琴咂咂嘴“東西看上去怪好,但能不能彆往家裡堆?”
江言也覺得是個麻煩,低價收高價出,他還得找時間去賣了。
“老漢不是有個儲物間嗎?”江言腹黑說。
“那是你爸放魚竿用的。”
“那就是不用咯。”
江振華都去入職上班,釣魚也是休假活動,用不上也讓自己用點。
王琴眯起眸子“幺兒,你真是壞。”
江振華一回來,看見儲物間東西被扔出來,無辜眼神看他。
兒子說很有價值的東西藏在裡麵,揚言說會給他們保管費。
江振華喜悅說“就交給我吧。”
暫時還沒找到合適買家,江言姑且花點小錢讓老爸掙點。
臨近開學前一周,江言去學校報到,高中要開始一周軍訓,軍訓後要考試。
“噩夢。”江言嘴角微微抽搐。
報道處不少人怨聲載道。
“還沒上學就考試,分班是這樣分的嗎?”
“我退學還來得及嗎?”
兩隻少女互相抱怨。
振華中學這個變態地方,在高一處掛著電子版,上麵寫著距離高考還差一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