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兩人要了一份大盤雞,許晚晚說許國強想讓他做警察。
好端端讓我一個學生做警察?
你們警察世家找不到替罪羊了?
“誰讓你有這種錦鯉體質,你是罪犯克星。”許晚晚咬著筷子,眉眼彎彎。
像是解脫禁錮,身上沒有枷鎖。
當鎖鏈丟給江言。
忽然而然心痛起來。
大人們想法總是加固在小孩身上。
難道他們不可以再生一個,培養警察?
見江言不說話,埋頭乾飯。
“江言,你不說點什麼嗎?”許晚晚托腮,正問話,結果這家夥一直在吃。
看來談話不能在食堂。
某個少年隻要有吃從不反駁。
話說這個食堂唯一一個窗口隻有那位阿姨做的飯菜好吃。
江言,你真是夠了!
江言埋頭乾了兩碗飯,連水都不帶喝一下。
“果然阿姨的汁水多,拌飯都能多吃幾碗。”
許晚晚記他白眼“切。”
一言不合就開車,誰會喜歡這種人?
江言飯後優雅擦擦嘴。
“其實你爸說的也對。”
“我這個體質最吸引犯人。”
許晚晚夾著剩菜,軟糯土豆在嘴裡入口即化。
“哦!未來的社會安全靠你了。”
許晚晚誤以為江言會當警察,然而這家夥隻是想當賞金獵人。
“你這樣不會被打死嗎?柯南體質。”
“這不有你爸嗎?”
“哦。”
兩人瞎聊一會,許晚晚有一點不太明白,江言為什麼不做警察?不想入贅我家嗎?
然而江言說這樣一來豈不是變成自己的乾哥哥。
且不說沒有財產,其次是有個累贅乾妹妹。
許晚晚無語撇嘴。
乾妹妹不好?
江言哪根筋抽了?
“許晚晚,我想你搞清楚一件事,入贅和改姓不一樣。”
“哦。”
許晚晚雖然不是富貴人家,但警察世家也不是窮苦。
有麵有權還有點小錢。
江言不入贅那有點吃虧。
許晚晚內心哼唧唧,她明白入贅意思,讓江言嫁過來許家,做女婿。
而許國強的意思是想收江言做兒子,繼承他。
“罷了!我還年輕,還要讀書,還要建設美麗祖國。”
通俗來說,智者不入愛河,賢者看書養魚。
你的暗示我明白。
哥的荷包不太行。
有幾十萬在手不還是讀書。
而且家裡拆遷款不讓動,說什麼以後娶媳婦用。
話說,幾百萬能要多少個媳婦?
這題超綱了!
許晚晚接著聊。
“你們班有漂亮女生嗎?”
“有呀。”
江言隨口一說,便看到一雙充滿陰鷙眼神。
嘛?漂亮女生不能隨便說?
許晚晚坐正吃著飯“喔…”
你就哦一個字?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
許晚晚吃了一碗又一碗,跟不要錢似的,拿著江言的卡去消費。
嘛,幸好他知道許晚晚粉色存錢罐在哪裡,不然真讓她吃空。
這會,於知意端著餐盤四處尋找座位。
江言有個空位。
於知意徑直走過去。
“有人嗎?”
江言沒反應過來,抬頭看見屁股坐下來。
熟悉的場麵,麵對麵坐著。
於知意感覺凳子有餘溫,說明剛才有人坐著,而她沒得到對方同意卻坐下,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