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有一則危險新消息許晚晚提著鞭子、繩子來到你門口】
鞭子?
江言恍然大悟,吱呀一下,門開了。
“江言!”
假裝睡著江言“?”
有人會問的這麼直白嗎?
許晚晚踮起腳尖,神不知鬼不覺來到江言床邊,看著帥氣臉龐,一股占有欲湧上心頭。
我們,是穿了一條褲子。
她吸了一口氣,克製欲望,很快想到江言約這麼多女孩子,危機感突然湧上心頭。
要是江言跟人跑了咋辦?
許晚晚萌生一種奇怪想法,想著綁掉他。
勒脖子嗎?感覺會把他弄死。
悄悄爬上床,蜷縮在床的另一邊,看著熟睡江言。
動手嗎?他就屬於你。
不動手嗎?他會跑。
兩個想法在腦海中跳躍。
理智與欲望之間纏繞,時而笑時而糾結。
抬起手捂住一隻眼,喃喃自語“我好像病了。”
借著微弱燈光,看著紫色鞭子。
她還挑了江言喜歡的顏色。
我這是怎麼了?
仍舊記得電腦上學習資料,全是江言照片。
成為重要寶貝,誰讓它誰死。
偷拍成癮,捂住手的眼睛撓了撓腦袋,試圖說服自己不是變態。
她是喜歡江言!但又表現出不喜歡。
皮鞭在手中攥緊又鬆開。
真想叫醒他!
孽畜!你自己綁自己。
許晚晚嘴角忽地一笑。
這笑讓假裝睡著的江言感到憂心。
夢遊吧!我算你夢遊來我家,你快回去行不行?
白天說的話,晚上實現了,什麼烏鴉嘴,開過光。
還真的躺下來任你宰割。
不是,又想重複上一輩子的事。
死前那兩天,她上你下,你卑微像個狗奴才,乖乖聽話。
江言心裡不由吐槽,重生還被你折磨,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他琢磨要不要起身反手綁住許晚晚?
轉守為攻,一來二去,我算變態嗎?
兩人心裡懷著不同心思。
不是你綁我就是我綁你。
漸漸,江言想了想便入眠。
許晚晚聽到打呼嚕聲,才從睡夢醒過來。
“哼!”
手貼在江言臉龐,大拇指摩挲臉蛋,什麼混蛋玩意!不喜歡不喜歡。
腦海一幕幕在重現。
許晚晚目光挪到江言枕頭,借著隔壁燈光,有一條紫色皮鞭出現。
哈?
她立刻跳下床,眉頭不由一皺。
手上多了一個皮鞭。
“江言……你。”許晚晚感到後脊發涼,沒想到他也病了。
像犯了錯事似的扔下皮鞭逃竄。
許晚晚輕車熟路離開。
剩下兩條皮鞭孤零零在地上。
跑回家,家裡沒人,自從楊倩調到公安部,根本沒時間回家。
許晚晚在冰箱拿了一口飲料喝下去,久久未能平複內心惶恐。
江言也是那種人?
他比我很強,一直沒有暴露自己有病。
許晚晚開始苦惱,他這麼強,我又怎麼做?
翌日,一夜未眠許晚晚來到江言家裡,剛出門碰見父親回家。
兩隻熊貓眼互相對視。
“女兒,高中學習壓力很大嗎?”許國強知道女兒有無形壓力。
心虛許晚晚當著當警察的爹麵前撒謊。
“馬上月考了,看書看晚了!”
“彆給自己太大壓力。”
許晚晚搗頭如蒜,剛踏出家門,又碰見下晚班的楊倩。
對她一頓關心問候。
許晚晚罪感越來越強烈,她心裡發誓絕對不找江言。
昨夜,她像個罪犯在江言家中來來回回,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她對不起警察世家稱號。
“晚晚,你去找江言嗎?”楊倩拎著早餐進家裡,吆喝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