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意在他麵前挑了好幾款衣服，時不時目光注視江言。
他站在人潮洶湧街頭買禮物盒。
男生青春期不亞於少女。
買些喜歡的禮物給喜歡的人。
“怪好。”
於知意大概知道他要送給誰，那隻每天送包子少女。
每一次路過窗口，她都會看見熊大大妹子遞上包子，女生習慣性盯著少女身材。
要是我有這種煩惱該多好。
於知意想了想忍不住笑起來。
“班長，你笑起來怪好看。”
遠處，江言熱情似火打了聲招呼。
於知意回眸看向江言，站在馬路對麵樹蔭，一縷縷光線穿梭在他臉上，微風吹過劉海，少年感妥妥。
她看得出神。
“嗯…果然彆人家的男孩養眼。”
於知意絕對沒有動心。
她發誓。
“女生，你拿錯袋子了。”
臨走時結賬，被老板娘叫住。
於知意點了點頭，呆呆地換回自己袋子。
江言說拚車回學校有優惠，兩人一塊回學校。
…
“女娃娃，你在做什麼？”林月摸著女兒額頭，嘀咕道“沒發燒吧。”
鐘晴坐在店鋪角落一語不發，看著試卷一頭霧水，安靜到不說話，嚇得林月摸她腦袋。
“沒什麼。”鐘晴渾身不對勁，尤其胸部，癢癢的。
“你臉色不太對。”
林月擼起袖子“要不要我給你做包子吃。”
鐘晴聽完後生無可戀地趴桌上，每天看見包子猶如噩夢，雖然好吃，但也不能耐造。
“不用。”
她覺得內衣不夠大，緊著肉，難受扯不開。
林月沒空理會她，下午不少學生要買包子，鐘晴也成為他們口中包子妹。
掙錢嘛不寒磣。
鐘晴百無聊賴地將臉蛋躺在桌上，望著牆上遙遙無期債務，又看了眼忙碌母親。
她希望有一天債主還清，不再讓學生對自己指指點點。
也不知道網上有什麼兼職。
就在這時，江言沒打招呼坐在她麵前。
“oi！”江言笑了，“沒嚇到你吧？”
“還好。”鐘晴屏了一口氣。
江言時常過來串門，他們家幫了自己家裡很多，鐘晴時不時會給江家送去包子。
恩情尚在，友誼也是。
沒有爸爸的日子，她能在江言身上感受到父愛，當然隻是心裡想想，免得一覺醒來被掛在小紅書上。
說女生把異性當爸爸，這種思想多少有點變態。
“江言，你今天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以前是晚自習前會拎著一大袋包子給他，很少見到他主動來這裡。
江言遞上禮物，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茶“你衣服有點少是不是？”
“我去挑了件給你。”
“謝謝，你破費了，多少錢我轉給你。”
“客氣啥，我也在你這裡吃了很多包子，沒付錢還有點不好意思。”
鐘晴又欠他人情，日後不知怎麼才能還清。
江言頗有自信地說“我選的，保證符合你身材。”
鐘晴蹙起眉頭“江言，你還知道我尺寸。”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
“哈哈。”鐘晴隻是開個玩笑，不過衣服會合身嗎？
江言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身材。
平時穿著寬鬆衣服不顯露。
江言送的是一條藍色裙子，質料綢緞紡紗，無袖款顯淑女。
“你要不要去試一試。”
鐘晴不舍得穿，而且快上晚自習，更不可能穿去學校。
她搖搖頭“我有空就穿。”
“也行。”江言抿了口茶，係統送出鐘晴私人物品。
一張江言小時候裸體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