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撲克？
聽起來很新奇。
“孩子，我是他舅舅，就算你跟我外甥女打牌也要問過我同不同意？”
江言沒把他放在眼裡。
“我又沒邀請你，再說了，鐘晴有主觀意識，她有成人思想，去不去用不著和你說。”
鐘晴年齡快十八，有獨立思想，去不去不需要大人同意。
把林東東手撇開，鐘晴厲聲道“我不會跟你走。”
林冬冬望向空落的手。
“晴兒，你舅舅不會害你啊，為什麼一個個不給我贖罪機會？”
鐘晴眼神溢出憤怒，要不是他騙了我媽做擔保人，她們家不會吃空糧。
忒！這不是人渣是什麼？
你改過自新？
賭徒有什麼能信的？
“肘，我們去吃麻辣燙。”江言邀約。
“喔。”鐘晴小手揪穩他書包。
林冬冬擋在他們麵前說“冬天冷了，你們要去打撲克可以去我那裡啊。”
江言眯起眸子，這人不依不饒。
都說到這份上了。
他想乾嘛？
這麵相，眼睛帶股邪氣。
這麼執著要外甥女跟他，往好的方麵去想，他洗心革麵，又往不好的方麵去想，他想挖坑。
跟林冬冬對話中，一直詢問鐘晴成年了沒。
江言篤定，這叔想挖坑給她跳。
估摸重蹈覆轍，染上賭博。
賭狗不得好死。
林東東大概意思是我給你個飯局，然後給文件，讓你按壓手拇指。
這樣一來，債務是鐘晴。
他美美隱身不諳世事。
高！實在是高。
學校門口拉拉扯扯，江言揚言說“再拉扯我就報警了。”
林冬冬不爽道“我跟她是有血緣關係的！”
“喔！那你跟警察說唄。”
江言拉著鐘晴手腕“走，我們吃完去打撲克牌。”
“好。”鐘晴心思洋溢到嘴上。
林冬冬暗自咒罵，這小子壞我好事。
他這麼做的目的肯定是為了自己債務，外甥女快成年，用她做擔保，這樣一來也能快活一陣子。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林冬冬硬著頭皮上去。
“外甥女，你這是不給舅舅麵子嗎？”
鐘晴直率說“你有臉就不會回來，應該死在外麵，好讓彆人收屍。”
“不過你這種人收了也是浪費。”
江言微微張嘴“……”
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鐘晴嗎？
鐘晴她性格悶，不愛說話，喜歡發呆，還真不會像今天這樣，說話毒舌。
這一點跟自己挺像。
你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你完了。
鐘晴攻擊性很強。
林冬冬半晌說不出話。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外甥女？
兩人齊刷刷步伐走著，當拐彎後鐘晴大喘氣。
“平生說這麼惡毒的話。”
“我真該死。”
鐘晴心裡默念，沒有說出口。
江言嘖嘖兩聲“你這話挺惡毒的。”
鐘晴???
丸辣！我的心聲被他聽到了？
“我，我其實不是這種人。”鐘晴解釋自己本性不壞，被逼急了才會說那些話。
江言搖頭“你這話雖然惡毒，攻擊性不太強。”
“哈？”鐘晴表情錯愕。
兩人邊走著，江言跟她說一些超乎想象的話。
比如說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
鐘晴若有所思“他沒孩子。”
“對嘛！你應該罵他無子送終。”
江言還補充幾句惡言，反正人身攻擊，攻擊最弱地方。
鐘晴忍不住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