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古宏遠這麼說,阿福並未回答,見此他歎了口氣
“唉,其實朕也知道,是朕壞了規矩。可若朕作為一國之君,不能隨心所欲的話又何必坐那龍椅?”
雖古國律法沒有明說,但曆代古王均是一夫一妻,不納妃妾。直至如今古宏遠當王,除皇後寒靈靈外,更有三妃四妾,以至於古宏遠膝下共有九位皇子三位公主。
古宏遠站在船頭,看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感歎
“也不知朕那些皇子們現在是否安全。”
見古宏遠提及皇子,阿福連忙安慰
“還請陛下放心,眾皇子公主們都配了頂尖高手保護,定然不會出什麼意外。陛下如今還得多多保重身體,奪京之事可得從長計議。”
古宏遠聞言也是點頭
“阿福你說得對,如今奪回京城才是重中之重。傳密信於曜城將軍,令他遣三千曜石軍於海城待命。”
“諾!”
阿福應聲後便退下,朝著船尾走去。不等其走遠,古宏遠便朝著另一位老太監說道
“阿喜,你這幾日多關注一下娘娘們的動向,若是有可疑之人立即向我彙報。”
“諾!”
阿喜應聲後也退下,朝著船樓走去。目送兩位老太監離開後,古宏遠看著越來越小的雲城堅定道
“皇兄啊皇兄,這古王的位置你可要坐穩了。三十年前我勝之不武,如今給你機會,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此時的雲城碼頭,遍地都是士兵屍體,上岸後的老大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其團滅。站在渡口的他看著越來越小的渡船緊咬牙關
“狗皇帝算你走運,下次再見我必取你狗命。”
放完狠話後,老大也轉身遁入雲城,徒留一地狼藉。放眼望去,整個雲城門戶緊閉,就如同有猛獸來襲般,街道巷口空無一人。直至一日過去,晨陽再次升起,才有膽大的商戶出門察看。
經曆過此事的雲城亦如往常,除了城東碼頭不堪入目外,一切似乎都沒什麼變化。可隻有那些武功高強,人脈深厚的商人知道,古國的天,變了。
雲城的一處宅邸中,兩男兩女此時正坐在一張大桌上吃飯。
“京城那邊有消息了嗎?”
藍清月看向梅花望雪問道。隻見對方搖搖頭
“沒有具體消息,古雄鷹進城後便封鎖了京城,現在各方勢力都在打探消息,誰都不知道古雄鷹會如何決策。”
聞言藍清月眼神暗了暗,不再言語。見此眾人也沒再開口,一頓飯就在這樣沉默中度過。
吃完飯後,魏申末便來到後院,開始修煉無為心經。經過這幾次事件,他更加感受到實力的重要。叛軍如此輕易地攻下京城,想必古王定不會善罷甘休。眼前的空隙正是提升自己的最佳時間。
若是不能在下次大戰前做好準備,怕是會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閒來無事的祁木來到後院,一眼便看見在草地上修煉的我,他好奇上前
“申末兄,你最近修煉的有些勤快啊。”
聽到祁木的聲音,我也退出修煉回道
“是啊,經曆了這幾次事件,我發現這和平就如一張薄紙,一捅就破。為了能有保命的能力,不得不抓緊時間修煉啊。”
聽了我的話,祁木點點頭道
“申末兄你說的對,如今世道混亂,隻有努力修煉才能從中博取一線生機。”
見此我疑惑問他
“對了祁木兄,你如今筋脈寸斷,修為全廢,可絲毫不見你有著急神情。可是找了解決之法?”
聞言祁木苦笑搖頭
“哪有那麼簡單。若不是我修的體術,怕是現在已成一捧黃土。看過我的醫師也說,我這樣的傷,能活下來已是萬幸。如今過了這麼久,我也想開不少,若是就這樣做個普通人也挺好。”
祁木的話雖充滿灑脫,但我還是能從中聽出他的不甘。他這情況多像我之前在湖城那次受傷。想到此,我猛地靈光一閃,看向祁木道
“祁木兄,我這有一偏方,也許可以將你受損的筋脈接上,不知你是否願意一試?”
聽我這麼說,祁木先是一愣,隨即抓住我的肩膀激動道
“申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由於動作過大,祁木立即齜牙咧嘴起來,可即使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刺痛,他也沒鬆開抓住我肩膀的手,就如同落水之人抓住的浮木般,生怕一鬆手便消失不見。
我連連點頭
“是,是有個辦法,但你,你先鬆開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