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魏申末有所預感,但真親耳聽見古文心承認也是有些頭疼。
“沒什麼。”
魏申末捏了捏眉心繼續道
“就是有個曾經與我相識的宗門正在找這東西。”
古文心聞言疑惑道
“基本來雲城的勢力都是為了這東西來的,怎麼?你被他們認出來了?”
魏申末先是點頭,後是搖頭道
“我不知道,今日中午時有人問我是否去過遺跡,原因是她佩戴的香囊變了色。”
聽我這麼說,古文心低頭思索了片刻說道
“那還挺難辦的。他們應當是帶的特製香囊,擁有辨彆遺跡的功效,你昨晚一直與那遺物接觸,身上難免沾染了些遺跡的氣息,這才導致對方的香囊會因碰到你而變色。”
魏申末聞言讚同的點點頭,見他這般愁慮的樣子,古文心拍了拍他肩膀道
“這多大事,下遺跡之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們估計也沒法確認你是擁有遺物還是下過遺跡,否則怎會讓你跑了?”
聽到古文心這麼說,魏申末的心情也好了些許。畢竟從小師妹重視的程度來說,這東西的價值肯定不一般,若是讓他人知道了東西在我手上,免得又得徒增些許麻煩。
一旁的古文心見我眉頭舒展,也是笑著扯開話題。我們府中一行人正歡快的烤肉時,不遠處的街道此時混亂不堪,廝打與慘叫充斥著整條街道。
另一邊的巡捕府中,結束了一天奔波的王小林也是拖著疲憊的身軀朝著寢屋走去。坐在辦公桌前和同事聊了一天的齊升雲看見也是小跑上前問道
“小林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聽見同事的聲音,王小林先是打了個激靈見來人是齊升雲才鬆了口氣道
“老齊你乾嘛咋咋呼呼的,嚇我一跳。”
齊升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
“還不是下午找你一直沒找到,有點擔心你嘛。”
說罷他似想到什麼,壓低聲音對著王小林道
“對了,下午的時候羅判官很生氣,讓我們徹查是誰散播了巡捕要與鎮守開戰的消息,你當時不在所以可能不知道,我現在告訴你,若是有什麼發現記得和我通個氣,倒時領獎也能分我一份。”
王小林此刻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在回來時有聽見幾名巡邏在交談此事,但都離得挺遠聽不真切,如今在齊升雲口中得知了事情原委,頓時就有冷汗從背上冒出。
不等齊升雲再說些什麼。王小林急忙開口道
“老齊咱們下次再說,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入廁去了。”
見此齊升雲也沒懷疑,目送著王小林離開後也重新回了桌前與同事攀談起來。
另一邊的王小林也並未有去廁所,而是直接回了寢屋,將自己鎖在房中。其實她並非沒有準備,在下午看見百姓得知消息時的舉動她便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可沒想到竟會發展到連判官都重視了的程度。
好在她當時並未真麵目示人,就算真被查到她也有辯解的餘地。可她似乎忘了,巡捕府內本就沒多少女性,雖說她掩去了麵容,但作為女兒身的她還是為日後被查出來埋下了伏筆。
此時的鎮守府內,雲見月正站在樓閣之上看著山下的喧鬨。一旁的餘步平自然也是與他一同,觀賞著山下的鬨劇。
“餘參謀,你說那群百姓為何這般應激?已經入夜八點了吧,山下還是那副吵吵嚷嚷的樣子。”
見雲見月問話,餘步平也是開口答道
“回少主,雲城百姓本就安全感低,加上新古王上位,天下將亂。作為底層的他們就如同溺水之人,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刺激到他們。為了保命,他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更彆說隻是簡單的搶掠這種事。”
聽到餘步平的解釋,雲見月也點點頭開口
“是啊。那群刁民就如同無法馴化的狗般,隻記骨頭不計恩。父親在世時給他們了那麼多便利,他們依舊會找各種借口拖延上稅,給他徒增麻煩。”
說到這裡,雲見月停了一下,深吸口氣再次說道
“你說如今天下大亂,父親若還在世,會為了母親與那群刁民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