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羽和菲布莉吃完一個愉快的晚飯後,也是各回各屋的準備休息。
此時的菲布莉在房間輾轉反側,她抬胳膊,看著天花板張開自己的手掌。
師傅說的事物是那麼的夢幻,但又給予人一種近在咫尺的感覺
菲布莉的撫摸著自己的左眼,一想到明早師傅就會幫助自己融合。
然後自己也會成為像小說中那些會魔法的人一般。
真是神奇啊一想到這些,漸漸的,菲布莉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鄉中,菲布莉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少女的背影。
但也,僅此而已了。
此時的汐羽也正在自己的房間,坐在窗邊。
“大姐,你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畢竟我們欠她的已經還的足夠了,歸根結底我們壓根其實打從一開始就不欠她什麼”
“隻不過是大姐你的一廂情願罷了”
汐羽聽著鏡水在一旁的說陷入了沉思。
對啊,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其實真的好像什麼都不欠。
隻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罷了。
但汐羽也其實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是那場大戰帶來自己的傷痛太痛苦了嗎
或許汐羽認為自己欠的並不是菲布莉。
而是這個世界
還有曾經的每一個夥伴。
汐羽抬頭看向明月,十年間再無一位同伴回來。
自己何嘗不是一種孤獨的活在世界上。
再加上自己外出考察發現,在近十年間,外界的局勢變得無比的動蕩。
這種動蕩讓外界非常的不和平,就連汐羽都暗中出手幫助了好幾次外界的一些突發情況。
汐羽按揉自己的額頭,一想到這些就無比的頭疼。
就好像,暗中有某個人在不斷推動著什麼一樣。
但自己無論如何去思考,都沒法想到究竟是什麼。
自己歸根結底,好像除了戰鬥什麼都不會。
她回過頭看向鏡水,隻見床上躺著一位少女一樣身材的鏡水。
“你這樣是不是太浪費我的願力了。”
“沒啥事還是彆用這副形態。”
“非常消耗我的體力和願力。”
鏡水此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的湊近道。
“什麼話!反正看你也有力氣沒地出的,你難道忘記十年前,你為了救她把自己內傷加重的事情嘛。”
“我知道,你這次又要故技重施的使用十年前一樣的手法了對吧!大姐,咋們能不能適當的消停點”
“多活幾年不好嘛現在已經不需要你做什麼了,你就像個看客一樣靜靜的看著不就夠了嘛!”
“畢竟,帶領你們的兩位博士,現在不都不知所蹤了嘛!”
“何苦呢汐羽,把自己弄的這麼累”
鏡水說的話,讓汐羽臉色一黑。
汐羽拉著鏡水的衣領,然後帶上一盞蠟燭,向另一座山峰走去。
這條路對於汐羽而言不過禦劍飛行一樣的簡單。
汐羽來到這座自己從未不讓菲布莉靠近的山峰。
在這座山峰的山頂,是一個巨大的墓碑。
墓碑上,寫著密密麻麻的無數人的名字。
汐羽看著這些,久久沒法移開視線。
“鏡水,我之所以把自己弄的這麼累,是因為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