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則是麵色淡然,她半眯著眼睛瞅著婆頭,語氣不含一絲感情,“誰給你的勇氣敢用飛頭降來找我的?”
聞言婆頭勃然大怒,一股股白色的怨氣彌漫開來,怒聲道,“老不死的,你少囂張,看我今天不咬碎了你的骨頭。”
話音剛落,他便向著老太太撲了過來,嘴角的弧度扯到最大,露出了幾顆尖銳的獠牙,跟僵屍還有幾分相似。
老太太皺起了眉頭,“這就是飛頭降的吸血鬼嗎?不值一提,今天我就讓你明白,降頭不過是蠱術的分支罷了。”
隨後她撐開閻羅傘直接罩住了婆頭,任憑婆頭如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他像是遇到了鬼打牆,在傘裡麵橫衝直撞,但每次都撞的頭暈眼花。
原本猙獰的麵龐亦是逐漸變得慌張了起來,最後變成了驚恐與害怕。
飛頭降雖然厲害,但有時間限製,如果三個小時腦袋回不到身體上,那就真的成為孤魂野鬼了。
老太太眯著眼睛,淡淡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嗎?”
“不。你困不住我的。”婆頭還在嘴硬,瘋狂的撞擊著閻羅傘。
老太太也不廢話,直接抓了一把糯米血撒了過去,婆頭立即慘叫了起來,臉上的皮膚開始潰爛,長滿了膿包,整張臉都開始腐爛,變得扭曲了起來。
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徹底的爛掉,終於是認慫了,“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老老太太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她淡淡道,“我可以饒了你,放你離開,但你不準在對這個女娃娃下降頭了。”
“好好好,我回去之後立即將降頭解開。”婆頭趕緊答應,至於收了王川五十萬的事情被他拋到腦後。
老太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威脅道,“你最好說話算話,不然的話我有很多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我的手段隻展現了少部分而已。”
婆頭立即保證道,“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他確實不敢招惹老太太了,連最強的飛頭降都奈何不了對方,他已經黔驢技窮了,這老太太的道行和手段完全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老太太點頭,正準備收起婆羅傘,周元青卻忽然說道,“讓你給喬雪下降頭的人叫什麼名字,生辰八字你有嗎?”
楊樹到底是楊明的兄弟,眼下被綠了,怎麼都要給他報複一下,而且對方也不是什麼好鳥,給點教訓倒也不算違反玄門中的規矩。
婆頭看了一眼周元青,又看向了老太太,最後咬咬牙道,“他叫王川,生辰八字我有。”
周元青說道,“那告訴我吧。”
婆頭也不再猶豫,將王川的生辰八字說了出來,給賣了個乾淨。
周元青點點頭,隨後他從老太太的法壇上拿起了幾張黃紙,隨手折疊了幾下,竟然成了一個黃紙人,栩栩如生,而後又在紙人的後背寫上了王川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最後又在紙人的身體裡塞滿了黑糯米。
紙人立即變得飽滿了起來,緊接著周元青又拿起朱砂筆給黃紙人畫了眼睛,喬雪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她總覺得這個紙人越來越像王川了。
這還不算完,周元青跑到老太太的那間房子裡,在罐子裡掏出了一條蜈蚣,直接碾碎成血泥,而後抹在了黃紙人的眉心之處。
做完這一切後,周元青的目光看向了楊樹,笑道,“好了,我給王川下了黴鬼術,從此以後他就會黴運當頭。如果你還覺得不解氣的話,可以拿針紮他,他會感同身受。”
聞言楊樹走了過來,屋子裡沒有針,他在廚房裡找了根竹簽,直接朝著黃紙人的下體就瘋狂的紮了下來。
臥槽。
周元青看的目瞪口呆,隻覺襠部發涼,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惹不起,這麼戳下去,那個王川下半身的幸福絕對沒有了。
而與此同時王川忽然捂住了下體,劇烈的疼痛使得他麵目猙獰,他感覺像是由千萬根針在紮他的兄弟,他強忍住錐心的疼痛,退掉褲子,低頭一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