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元青麵色精彩,臥槽,楊玲這個未來丈母娘平時看著那麼溫柔知性,私下竟然這麼凶猛,玩的這麼花。
牛逼,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何夢顯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小臉一紅,想替母親楊玲解釋一下,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憋了半天最後來了句,“可能這麼做,有利於退燒吧。”
“嗯,有利於退燒。”周元青麵色古怪的點頭,這個解釋無懈可擊,就是不知道是這個燒,還是那個騷。
他強忍笑意,輕聲說道,“走吧,我們去彆的地方,彆耽誤你爸媽的好事了。”
何夢有些尷尬的點點頭,然後兩人來到了院子裡的涼亭坐下,他打量著一番四周,忍不住問道,“黑豹這個狗東西呢。”
“不知道。”何夢搖頭道。
周元青怔了怔,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起身就向著外麵跑去,當他跑到大門口時,正好瞧見黑豹歪著頭抬著腿,一副正準備衝著摩托車撒尿的姿勢。
“臥槽,黑豹,上次老子沒抓到你,今天可是被抓了個現行。”周元青咆哮道。
黑豹似乎是嚇傻了,亦或者是沒反應過來周元青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然後它看了看周元青,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二弟,然後轉身就跑。
周元青追了幾下沒追上,怒聲道,“黑豹,讓老子逮著你,一定會將你蛋給嘎了紅燒下酒。”
回應他的是一陣‘汪汪汪汪’聲,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挑釁。
何夢聞言笑彎了腰,捂著嘴道,“你經常坑它,它報複性的尿兩泡尿也不算過分的。”
“不行,我必須給這狗東西一個教訓。”周元青不依不饒道。
何夢卻撇撇嘴道,“黑豹很有靈性,很善良,對我很好,它吃飯的時候,我從它的飯盆裡夾走一塊肉,它不但不護食,反而將飯盆裡最大的那塊肉叼給我了,還有上次我腳下一個踉蹌摔倒了,就在我以為會摔破相或者磕掉門牙時,黑豹卻直接竄了過來,給我當了肉墊,當時給我感動的稀裡嘩啦。”
說著她瞪了一眼周元青,吐槽道,“它比你對我都好。”
周元青訕訕一笑反駁道,“我可沒有虐待黑豹,隻是跟他鬨著玩而已,它這種連舌頭都是黑的黑狗可是極為罕見的,我怎麼會嘎他蛋呢,相反我還會給它找很多母狗,讓它可勁造,生更多的小黑狗出現。”
何夢白了周元青一眼,然後繼續道,“我的生命中以後會有很多人,可黑豹的生命裡大概隻有我了,我很感激你當初將它送給我,以後不要欺負它了。”
“好,以後隻用它的血,不欺負它了。”周元青笑著答應,黑豹的血對厲鬼僵屍等邪物很克製,用到的地方很多。
“隨便你吧。”何夢一臉的無可奈何。
而周元青則是順勢牽住了何夢的小手,何夢身體一怔,然後使勁掙脫,凶巴巴道,“乾嘛忽然牽我手?”
“嗯,我打算先牽個手,等你適應了,然後我在親個嘴。”周元青嬉皮笑臉的說著,目光卻有些凝重,上次看手相,這丫頭上次的掌紋可是提示最近有性命之憂啊,他必須時刻關注警惕。
“流氓,誰要跟你親嘴啊。”何夢聞言小臉更紅,使勁跺了跺腳,然後彆過臉去,憨態可掬的將白乎乎的小手遞了過來,聲若蚊蟲道,“呐,給你牽。”
“嘿嘿,口是心非。”周元青調侃了兩句,輕輕握住了何夢的小手,然後仔細看了看掌紋,不由眉頭皺了起來,比上次更嚴重了。
以周元青在相術方麵的道行,隻能判斷出大概一個月左右會有危及生命的災禍,旋即他眉頭緊皺,那個叫半截社神的老鼠精長輩來報仇,時間就是大約一個月後。
難道說何夢也在報仇名單之內。
越想越可能,畢竟當時收拾半截社神時,何夢也在現場。
周元青眼眸中閃爍著寒光,如果這個半截社神的長輩敢對何夢下手,他絕對會讓它灰飛煙滅,接下來的一個月他要必須小心警惕,同時保護何夢。
而後兩人並肩回到了院子裡,黑豹確認沒有危險後,這才心有餘悸的從灌木叢裡鑽出來,它吐著舌頭,看著腿下的二弟,一副嚇死狗的樣子。
一根煙剛剛抽掉三分之二,何濤和楊玲便走了過來,周元青不由眉頭一挑,嘿嘿笑道,“這麼快,你父親也不行啊。”
從剛才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五六分鐘。
何夢小臉一紅,惱怒的狠狠掐了他一下,像是發怒的小貓,“不準這樣說我爸媽。”
“好的。”周元青點頭答應,然後衝著何濤笑道,“聽何夢說您生病發燒了,過來看看你,身體沒問題吧。”
“看我可以,但不準再弄我的千裡江山煙了。”何濤沒好氣的說道,他不是為了幾條煙而生氣,氣的是何夢這小棉襖漏風,將他的煙都給了周元青。
一把屎一把尿養的的小白菜被連盆帶人端走了,那種心情家人們誰懂啊。
周元青也不尷尬,厚著臉皮道,“人要看,煙也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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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濤也懶得跟周元青廢話,話鋒一轉道,“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呢,你來了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