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話間,手裡抓牌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錦河分神期間,桃螢再次大敗虧輸,狼狽地走下牌桌。
到我了。
錦河興衝衝地推走桃螢,重新坐回了世界的牌局之中。
確實是世界的牌局,她在梨璃的激將法下,已經答應誰輸得多,誰就要請客。
衰神附體的錦河基本已經沒有贏麵,但她仍然不肯死心,準備再奮力掙紮一番。
萬一……見鬼了呢!
再說如果實在天命不在我,到時就繼續刷三爺爺的卡。
三爺爺年紀大了,牙口不好,我替他吃了,他應該也不會在意的……吧???
就是老巫婆有些不好對付,如果花得太多,肯定會要求三爺爺以後不許再把配額借給我。
算了,到時大不了強撐著不要臉皮多來幾場孫兒繞膝的苦情戲,老巫婆一高興,應該就會放過我了吧!
就是幾百歲了,還裝小孩子,這不是比厚臉皮梨璃更不知羞恥嗎?
媽呀,好羞恥。
錦河腦子裡想著如何向家裡的奶奶獻媚,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半點停頓。
同時,嘴巴裡繼續向銀鼎幾人訴起苦來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軍人出身的女仆簡潔乾練,乾活麻利,卻不知道原來她還有強迫症。
不但嚴於律己,還嚴於律人。
你們知道嗎,大冬天的,外麵零下三十四度,五點鐘剛出頭她就來喊我起床去鍛煉。
就這還說是體諒我,讓我多睡了2個小時,她自己三點多鐘就起來了。
我跟她說凡人不需要這種普通鍛煉,這種程度地鍛煉對於凡人實力的提升幾近於無。
她點點頭,然後說鍛煉不僅僅是為了強化肉體,更是為了獲得不屈的意誌。
於是,講道理無用的錦河隻好開口求饒,無非是她好困好累,外麵好冷,想再多睡一會。
結果,女仆板著臉,一巴掌就伸進了錦河的被窩。
啊,殘遭凍豬的錦河隻能乖乖起床,睡眼惺忪地陪著女仆去跑步。
三四五六七,順子。錦河出著牌,可憐兮兮地希望從好閨蜜這得到些許溫暖。
你們知道嗎,那個家夥一天到晚板著張臉,冷冰冰地。
有她在的時候,我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稍不注意做錯了點事,她也不說話,就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眼神,絕了,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真怕哪天她心生不滿,嫌我沒用,直接一槍把我給崩了。
這麼慘。
梨璃麵色奇怪,她也聽說過錦河家現任的兩位女仆性格都有些古怪,但誰知道竟然是這般的古怪呢!
沒有最慘,隻有更殘。錦河悲慟地說著。
一個太能吃,害我年紀輕輕就成了月光族。
另一個神出鬼沒,突然就站在你的身後,督促你做事,連我睡個搖搖椅都要管。
這段時間,我實在是受不了她們了,這不,去投奔了老太婆,在老太婆那已經胡吃海喝一個多月了。
六七八九十。
梨璃扔下順子,同時好奇問道
那你就打算這麼一直躲著,要知道現在可已經十二月中旬了,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到時你不回也得回。
冷酷無情的事實從梨璃嘴裡吐出,錦河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隨後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