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灑在書澄玖敏感的肩膀上，癢癢的，帶來心頭一陣酥麻，可柳亦亦的話卻讓她懵逼了。
“我……誰說我喜歡他？”
“你自己說的！”
“嗯？”
然後柳亦亦就哭了，書澄玖整個人都僵住了，這，誰能告訴她現在是啥個情況？現在在熱搜上掛著的是自己，怎麼柳亦亦哭的比自己還慘？
看著在自己肩上默默流淚的柳亦亦，書澄玖也顧不上問為什麼，隻是拍了拍她的後背，嘴裡安撫說“好了好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嗚嗚……”被書澄玖發現哭泣後，柳亦亦徹底不偽裝了，直接放聲哭了起來。
她知道書澄玖不是能接受潛規則的人，也明白憑借書澄玖現在的地位，根本不會為了一個小角色去接受什麼潛規則，唯一的能讓她想到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書澄玖真的喜歡上林雨澤了，或者說已經到了有好感階段。
一想到這個可能柳亦亦就忍不住想哭，林雨澤到底有什麼好？自己的劇組、自己的工作人員都管不住，鬨出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更讓柳亦亦想哭的是，自己竟然連林雨澤都比不上，他至少還可以拉個劇組拉書澄玖拍戲，自己卻連個劇組都拉不起來！
“嗚嗚嗚……”
書澄玖被哭的既無措又莫名其妙，“好了好了，你至少告訴我你哭什麼吧？”
柳亦亦抽抽搭搭的直起身子，“我，我知道你不會接受潛規則，可是你又說接受了潛規則，還換了彆人的角色，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柳亦亦咬了咬下唇，“你喜歡他啊，或者他喜歡你，愛情也是潛規則的一種不是嗎？”
該說不說，柳亦亦的話還真是讓書澄玖無法反駁。
就好比說愛人和一個陌生人同時在你手底下麵試，能力一樣的情況下，人的私心都會讓人選愛人。
“可是林雨澤根本沒保護好你……”柳亦亦一邊打量書澄玖的神色，一邊不遺餘力的挑撥離間。
書澄玖“……”這都哪跟哪啊。
“我說你，年紀不大，想的還挺複雜。”書澄玖被氣笑了。
“有時候潛規則不單單是感情……”生怕柳亦亦再想多的書澄玖不忘補充說明，“哎，也不是肉體或者金錢。”
“我需要林導幫個忙，自然就隻能從林雨澤這下手。”書澄玖將事情簡單化講了出來，“我需要林導幫忙，而林雨澤需要我幫忙，所以關係鏈就形成了。”
“當然，換角是存在的，但並不是因為的出現換了角色，而是因為那個演員演技達不到林雨澤所想，所以有了我的出演。”
“啊……”柳亦亦的眼淚還紅紅的，配上她呆愣的表情看起來整個人都傻乎乎的，哪有半點柳家小姐的風範。
書澄玖微笑看著她“所以換你來回答了。”
“啊？什麼？”柳亦亦迷迷糊糊的看著書澄玖，還沉浸在對方並不喜歡林雨澤的喜悅中。
“你剛剛為什麼哭啊？”說著，書澄玖伸手點了點柳亦亦的眼角，那裡還是濕潤的，手指拿下來的時候還帶著點點淚水，顯然柳亦亦根本沒有狡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