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澄玖順手幫她順了順頭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愧疚，可是我想告訴你，你做的很好，也為我做了很多，超級多！”
“真的嗎？”
“當然！作為朋友，你做的已經很好很好了，所以你不用愧疚什麼，也沒必要為我去討好什麼人。”說到這，書澄玖的心裡蔓延出密密麻麻的心疼，“你是柳家大小姐啊，本該是彆人討好的存在，謝黎是不錯，可不值得你這樣。”
書澄玖不知道柳亦亦一杯倒，她隻知道柳亦亦為自己喝醉了，所以她理所應當的認為是柳依依被謝黎灌了酒。
柳亦亦沉默下來。
書澄玖見她沒說話的意思，轉而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水杯，“口渴嗎？喝口水好不好？”
大概過了十幾秒之後，柳亦亦這才應了一聲“好”，然後撐起了身子，書澄玖將人扶住，另一隻手將杯子抵在了柳亦亦的唇邊。
柳亦亦乖乖垂頭喝了好幾口，書澄玖的唇邊漾起弧度，寵溺的目光連自己都沒發現。
放下水杯後，書澄玖柔聲細語的說“你在這休息會，我去幫你整理客廳好不好？”
書澄玖想起身，柳亦亦卻將人拉住，“不好！”
“那你打算睡哪？沙發上不舒服的。”
“我想……”或許是酒壯慫人膽，柳亦亦拉住了書澄玖的手，然後認認真真的十指相扣。
書澄玖任由她的手指穿過自己的指縫，“想什麼？”
結果柳亦亦的話又變了，“不想……”
“嗯？”
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讓書澄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想當你朋友，所以覺得做的不夠多！”柳亦亦噘著嘴，“我不想當你朋友！”
“那你想當什麼？”書澄玖倒是耐心十足，甚至還分神想起了最近網上比較流行的一句話我想當你的狗。
“想……想當女朋友！”話說出口，柳亦亦終於鬆了口氣，“書老師……書澄玖，我喜歡你，是想當女朋友，是想睡你旁邊的那種喜歡！”
“不，也不對，是想睡你身上的那種喜歡！”
柳亦亦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然後書澄玖整個人就像是被點穴一樣愣在了原地，唯一變化的是體溫。
她的體溫在眨眼間升到了最高，整個人都像是被煮熟了一樣。
“柳，柳亦亦！”書澄玖惱羞成怒。
雖然不是封建的古時候，可是柳亦亦這話未免太過直白，甚至已經達到了耍流氓的程度，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書澄玖並沒有因此產生多少怒意，隻是有些羞惱和尷尬。
“書老師……”柳亦亦迷迷茫茫的看著她，“書老師你喜不喜歡我？”
“我……”書澄玖“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像是卡殼了一樣。
柳亦亦擺弄著書澄玖的手指頭，“沒關係，你不用回答的。”
“我也不難過的。”柳亦亦開始自言自語，“但是你先不要喜歡彆人嘛，我會努力變得更好，更好！”
柳亦亦說一句就點一下頭，像是困頓，又像是在給予自己肯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