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高德那邊滿意的合上自己的文件，緊接著手機裡就收到了書澄玖和柳亦亦的照片，卻見書澄玖單手扶著坐在座位上的柳亦亦，另一隻手則幫她推開了酒杯。
因為光線昏暗，兩個人的表情拍的並不清晰，但高德卻依稀覺得書澄玖該是皺著眉的。
“高總……我……對不起，沒完成任務。”
“哼……”高德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輕哼，“倒也不全怪你。”
梁菲那邊攥緊了手機，像是一個等待皇帝下旨的囚犯。
“這次就算了。”
“那我的資源……”梁菲小心翼翼的詢問。
高德從手邊抽了根香煙捏在指尖，“沒完成任務還想要資源？”
“我……”梁菲瞬間語塞。
不過高德的話還沒說完，“不過我不會往外說你私聯我的事的。”
梁菲鬆了口氣，“謝謝高總。”
高德沒有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梁菲卻攥著手機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了好一會。
自之前書澄玖出事之後，梁菲小火出圈，為了自己的未來，她其實已經做好了解約跳槽的準備。
她私下投了好幾份簡曆，其中盛世就是她的首選。
可是她命不好，就在盛世答應的時候，書澄玖口碑逆轉，她一下子成了“兩姓人”。
她原本想著，不去盛世、瞞下私下投簡曆的事也就過去了，可誰能想到盛世那邊竟然遞了資源過來。
梁菲小火出圈，本就想趁著這個機會一躍而上，當下便一腳踩進了陷阱。
隨後便有了高德主動聯係梁菲的事。
而高德讓她做的事倒也不難，就是模仿書澄玖的穿著打扮，去一個同性酒吧，讓安排的狗仔拍兩張似是而非的照片。
梁菲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當下就應了下來。
可誰能想到，這邊狗仔沒等找好角度，柳亦亦就發現了她，還拉著她喊“書老師”。
梁菲本就心虛，被柳亦亦拉住之後三魂七魄險些飛出來一半。
當下她也不敢擺動作，掙紮著要走，可柳亦亦根本不鬆手。柳亦亦的朋友倒是也上前幫忙拉扯，結果柳亦亦就是拉著她不放。
偏就在二人僵持的時候，書澄玖來了。
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因為書澄玖沒有懷疑自己，甚至都沒有教育自己來酒吧的事。可是心臟卻因為這件事劇烈跳動個沒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