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川幾乎都是上午修行,為聖地大比做準備。下午便煉製洗髓液,然後給風凝兒送去。晚上的話,雖然徐寒衣沒對林川做任何要求,但林川還是會雷打不動的練習劍術,如今除了星辰斬外,另一門劍術——落月,也已經窺見門道。
當然,平淡的日子裡也有一些小插曲。
這天下午,林川如往日一樣,煉製完洗髓液給風凝兒送了過去,回來的路上順便逛了一下交易市場,看看有什麼好貨可以淘淘。
結果剛進去,就被執法堂的人抓了起來,領頭的執法隊隊長旁邊還有一位老熟人,季伯常。
“表哥,就是這小子,他搶我東西,還讓他女人動手打我!”季伯常指著林川,跟他的表哥季伯曉傾訴道。
“小子,敢在我們執法隊的管轄範圍鬨事,膽子不小啊!”季伯曉睥睨地望著林川,“把你搶的東西還回來,還有那個動手打人的女人也一起叫過來,我可以從輕處置。”
“你就不怕我是哪座峰的親傳?”林川一臉好奇。聖地之中,等級森嚴,親傳弟子淩駕於內門弟子之上,而親傳弟子之上則是聖子。
執法堂是聖子所管轄的勢力,主要職責就是監管聖地內的弟子。但是親傳弟子因為背靠各峰峰主,所以執法堂對親傳弟子的態度一般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會更偏向親傳弟子一些。
“笑話,各峰的親傳我都見過,從未見過你這號人,還想唬我?”季伯曉一臉不屑道。因為林川剛來聖地不久,最近才開始在各峰露麵,所以季伯曉並沒有認出林川的身份。
“表哥,彆和他廢話了,把他抓回去吃點苦頭,就老實了!”季伯常在一旁拱火道。
“帶回去!”季伯曉覺得有道理,便大手一揮,就想把林川先抓回去再說。
“我看誰敢!”一道嬌喝傳來,來人正是風凝兒。
“表哥,就是這個女人動手打的我,把她一起也抓回去!”看到風凝兒也來了,季伯常當場激動道。
風凝兒嚴格來說並不是親傳弟子,隻是能力突出,被李俊看中,抓到青鸞峰乾苦力,一些弟子不認識也是很正常。
季伯曉卻皺了皺眉,金丹期的弟子,他可不好抓,但是看容貌,好像並不是親傳弟子裡麵的人。猶豫再三,季伯曉決定還是幫表弟出這口惡氣。
“把人帶走!”季伯曉一聲令下,身後跟著的小弟立馬把林川二人團團圍住。頭兒都放話了,就證明這兩人沒啥背景,可以放心緝拿。
“風師姐,怎麼每次出事,你都能趕到。”林川無奈道。
“湊巧路過。”風凝兒掩嘴輕笑。
“看這架勢,風師姐和我是要去蹲大牢嘍。”
“沒關係,雖然沒有如願和林師弟吃飯,但一起蹲牢房,也是可以的。”
二人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出事,先不說這件事事情他們本身就占理。就算不占理,以他們的各自背景,這種事情也會迅速被處理好。
牢房內。
那種嚴刑逼供的場景並未出現,林川他們隻是被關在牢房,被監管著。
畢竟又不是什麼大事,季伯曉要是動用私刑,傳出去,他的隊長之位也是坐到頭了。
“你小子,趕緊把衣服交出來,再交三千靈石罰款,這件事就過去,要不然的話,哼哼。”季伯曉恐嚇道。
“衣服不在我身上,不如我留在這裡,你讓她幫我去取來,順帶去取些靈石,幫我交一下罰款。”林川指了指一旁的風凝兒,提議道。
林川總覺得這個風凝兒有些邪門,自己不管走到哪,隻要出了事,她總能第一時間趕到,甚至現在還淪落到一起坐大牢,於是林川就想著趕緊把她支走。
季伯曉也覺得這樣可以,那個女的是金丹期,他又不敢敲詐勒索,放出去正好。
於是,二人一拍即合,把風凝兒放了出去,風凝兒出去的時候還眼神幽怨的望了林川一眼,好似在看負心郎一般,看的林川心裡直發毛。
天劍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