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我那間房退了吧,剩餘的錢就不必還了。”
林川離開之後,徐寒衣便找到了客棧掌櫃,將她之前的房間退了回去。
掌櫃的拿起房牌,滿臉的不解,疑惑地問道“姑娘這是要離開了?”
徐寒衣輕輕搖了搖頭,否定道“不是。”
掌櫃越發疑惑了,眉頭緊皺,追問道“那你不離開住哪啊?”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徐寒衣目光一凜,帶著警告地瞅了掌櫃一眼,冷冷地說道。
說完,她便緩緩上樓,隻留下掌櫃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
“我記得這位姑娘一直照顧著一位受傷的公子,難道……”
掌櫃臉上突然流露出恍然之色,那眼神裡仿佛洞悉了什麼小秘密似的。隨即,嘴角竟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姨母笑。
“年輕真好啊……”
……
“師父,我回來啦,你起床沒有,我給你帶了早點。”
林川提著餛飩,走進房間。一抬眼,隻見徐寒衣將被子隨意扔在一邊,那婀娜的玉體橫陳在自己床上,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師父?”
林川走到床邊,看著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徐寒衣,輕聲喚著。
“……”徐寒衣沉默不語。
林川用手指在徐寒衣臉上戳了戳,徐寒衣隻是眼皮輕顫,依舊沒有大的反應。
“師父啊!你怎麼就這樣離我而去了?”林川臉帶笑意,卻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
“書上不是說男人見到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子都會……”
想到這裡,徐寒衣默默將儲物空間內的那本《合歡密錄》用劍氣絞了個粉碎。隨後,她用神識觀察起林川來,結果竟發現他是裝哭的。這下,徐寒衣更加生氣了
“好你個逆徒,哭吧哭吧,我就一直躺著裝死,有你急的時候!”徐寒衣心中暗暗想著。
哭了一會兒,見徐寒衣還是毫無反應,林川心中又生一計。
“師父,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我看到……”
隻見林川神秘兮兮地湊到徐寒衣耳邊,緩緩說完這句話後,便悠然地坐在了一旁,絲毫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
“看到誰了?”
“這逆徒怎麼不繼續說了?”徐寒衣心急如焚。
“難道是……”各種猜測在徐寒衣腦海中不斷浮現。
“不許跟彆人走,你是我的!”
徐寒衣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一臉急迫地對旁邊的林川喊道。
然而,剛喊完,徐寒衣便後悔了。隻見林川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徐寒衣頓時臉色緋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這個逆徒,現在連師父都敢騙了……”徐寒衣又羞又惱。
“師父怎麼突然一動不動了?怪讓徒兒擔心的。”
林川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對著徐寒衣詢問道。
“為師……呃……突然傷勢複發,昏迷了過去,然後又恰好被噩夢驚醒……”
徐寒衣結結巴巴地說著,眼神有些閃躲,臉頰上還殘留著未退去的緋紅,那模樣著實有些心虛和慌亂。
“原來是這樣。”
林川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並沒有拆穿徐寒衣拙劣的謊言。
“師父既然醒了,那就來吃早點吧。”
林川笑意盈盈地指著放在桌上那還冒著熱氣的餛飩,示意徐寒衣趕緊去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