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尼拔進了監獄,他身為食人魔的事情終究還是東窗事發了,而逮捕他的正是他曾經的“朋友”威爾,不過確實的證據則是來自某位神秘人事,據說是匿名寄給了fbi。
“你知道資料是誰寄的。”
威爾坐在審訊室的台子前,他看著漢尼拔隨意瞥過檔案的視線篤定地道。
“威爾,你很急?”
曾經溫文爾雅的心理醫生語氣風輕雲淡地對著自己對麵的威爾道。
“為什麼?”
身為正常人的威爾很難理解漢尼拔吃人的行為,就像是兔子吃兔子一樣讓人覺得驚訝。
漢尼拔用奇異地眼神看了眼威爾,他詫異地發現對方居然真的把自己當做友人,並且在事發之後居然這樣詢問自己,耐人尋味地看了眼對方,漢尼拔說了一句讓威爾當場離開的話語。
“人類同樣也是動物,而且威爾你似乎隻是在執著答案,本身對於我吃人這件事好像並沒有什麼驚訝。”
目睹著自己說完這句話就離開的威爾,漢尼拔轉而將目光投注到這間房間中看守自己的家夥。
帽簷遮擋著警衛的上半張臉,隻有下顎露在外側,不過漢尼拔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那個少年。
或者說那個怪物“同類”。
其實對於絹鎍的覬覦,漢尼拔倒是沒什麼驚訝的情緒,畢竟他從小到大遇到想跟他發展男女男男關係的人浩如煙海,不過他對於明顯對他沒什麼感情,隻是想要取精的絹鎍倒是挺好奇的。
他有什麼實驗價值麼?
總不能是對方是個戀愛腦就是想要跟他生孩子吧?
刪掉第二個錯誤選項,漢尼拔的腦子裡一直盤旋著探究的念頭,涉及到自身,他覺得他還是要弄明白的。
至於他的生死,他覺得在對方的研究出結果前,他還是安全的,那天晚上他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據。
“愛德華,送他回去。”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臉色不太好的fbi對著角落裡的警衛道。
“是,長官。”
帽簷下傳來略帶陽光的語調。
配合著站起漢尼拔垂眸看向鉗製住自己的警衛,那纖細的手腕,思索著對方該不會又搶了誰的身體用。
“監獄生活還算愉快嗎?漢尼拔先生。”
穿過辦公區走向轉運車的路上,化身為警衛的絹鎍對著被自己坑了一把的小白菜如此說道。
“單人牢房,還有人陪聊,還算不錯。”
“聽說最近你的房間旁邊都空了不少位置。”
對於漢尼拔的說法,絹鎍一句戳破了對方給獄友做話療的事實。
“歡迎入住。”
漢尼拔禮貌地發出了邀請。
“想出去嗎?”
絹鎍看似好心地問道。
“不了,我的死刑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