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十七個月,市丸銀還在做有關藍染的噩夢,其讓人難受的程度大概相當於不愛吃青菜的人,吃完了一盆發現還有一盆的感受,胃裡有點反胃。
但是藍染已經被關押,而他早已身處地獄。
無儘的黑暗中,未能出現任何光明。
唯有執念,讓人永存。
“真執著。”
旁觀藍染脫離海市蜃樓後眾人的後續,白蘭吃著,好奇地看向藍染問
“會死嗎?”
“不會,隨著我的蘇醒,他們隻會沉睡在由各自記憶補全,越來越完美的世界裡,那裡正義永遠戰勝邪惡。”
白蘭聽了這句話微微挑眉,藍染在輸了以後,終於開始了解說席的工作,給白蘭講了些他認為伴侶會想聽的東西。
雖然藍染並沒有猜錯,白蘭對於奇奇怪怪的八卦還挺感興趣的。
畢竟,無聊的人生總要有些彆人抓馬的事情來點綴。
至於當事人的意願,白蘭覺得不重要。
“打個賭吧,黑崎一護多久能發現?我賭永遠。”
白蘭笑眯眯地看向藍染,不同於惡意的玩笑,那是更趨向於和誌同道合者的默契。
“那我就是現在。”
藍染的目光沒有投向沉睡在睡夢中的人群,而是看向屬於屍魂界的入口,那裡新的客人正跨越界膜,注定的犧牲品走向了它命定的道路。
“命運啊……”
藍染的聲音中透著無奈與看透,當然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的躍躍欲試。
夢境與現實還是混淆,眾人醒來的那一刻腦子有了一瞬間同步的渾噩,但是他們很快想起了原本的前景提要——無形帝國的入侵。
“你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白蘭被藍染遮去了身形,而鏡花水月則被藍染扔了出去上班,世界意識發現自己惹不起夫夫二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決定隻要劇情能走完就行。
友哈巴赫來到了地下,邀請藍染以“特記戰力”之一的身份,加入無形帝國旗下為他們效力,但藍染拒絕了友哈巴赫提出的合作要求。
“死水一樣的未來,絕對不可能出現,所以他必死。”
白蘭窩在藍染懷裡吃,絲毫不客氣地把人當人肉坐墊用,雖然白龍表示自己也可以,但是白蘭還是拒絕了,還是彆在這種時候戳世界意識的敏感肌了。
“他所期望的毫無恐懼的世界會讓人停下去探索希望,而勇氣屬於人類永遠的讚歌。”
藍染毫不掩飾自己對於黑崎一護的欣賞,那是對於年輕無知的嘲笑,與一往無前的勇氣的讚歎,還有堅定不移決心的懷疑構成的混合品,這個按照原來的他希望締造的結晶,他實在是太想看人栽跟頭,也太想看人讓彆人栽跟頭了。
白蘭對此表示理解,畢竟當年的自己在麵對彭格列的時候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油炸基圍蝦?”
嘗到了藍染用靈力模擬出來的新口味,白蘭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略帶驚奇的眼神,他好像發現了一個寶藏。
“你最近好像有點胖了。”
藍染深諳打一棒子給個甜棗的反向利用,在戀人看過了的瞬間,說出了一句很容易挨打的話,但是白蘭是誰,已經經曆過自己替自己覺醒,自己讓自己挨打,自己給自己挖坑,彭格列的反擊,藍染的絕殺等經曆的人,他無視了自己戀人的毒舌,利用晴屬性的原理,瞬間讓過多的養分消失,緊接著給了藍染一個直奔麵部的肘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