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看了眼內部的東西,一手擰開上方的水龍頭,一手快速地將櫃門合攏,他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將手放在水流下衝洗了一遍,從一旁抽出了幾張紙巾將手擦乾,而後將紙扔進了一馬桶邊的垃圾桶內,走向門口擰開了門把手,而後就看到了琴酒那張放大的臉。
少年誇張地後退了一步,而後對著琴酒抱怨道
“差點被嚇死,就不能離得遠點麼……”
琴酒不在意黑羽快鬥的話語,微微上前一步在洗手間內部掃了一圈,而後看了眼垃圾簍,靛青色橫過黑羽快鬥那張與工藤新一一模一樣的臉,冷聲道
“對於世界級的盜賊團的繼承者,這樣的警惕才是正常的不是麼……”
“但是對於你們來說,難道不是更應該希望我消失麼?”
黑羽快鬥想著工藤新一話語中訂婚對象這一詞,以及那位被稱之為雪莉的小姐臉上僅僅出現了一瞬的詭異表情,他料想自己在這個組織的謠言似乎並不怎麼美妙的樣子。
“哼。”
琴酒冷哼了一聲,合上了門,警告地看了眼黑羽快鬥,
“對於少主的事,我們從不插手。”
唔,對於工藤新一的能力,這個組織看起來似乎十分的信任呢……
黑羽快鬥此時此刻感覺有些頭疼起來,不過應該慶幸工藤新一足夠地警惕,並沒有讓自己的手下知道自己的房間中放置的東西麼……
“雪莉小姐的報告什麼時候出來呢……”
嘗試以一個正常途徑離開的黑羽快鬥,對琴酒吐出了自己的疑問,淺藍色的眼睛,仿佛春日午後的天空帶著令人喜悅的顏色,他在觀察。
“不知道。”
看著酷酷得走向一旁準備沉默到底的琴酒,黑羽快鬥確定隻要自己在對方的視線內,似乎琴酒就不會對他的行為發出任何的警告,除非自己做出一些‘危險’動作。
想到這裡,他開始在屋子裡走動起來,被工藤新一掛在牆上的畫依次被少年走近打量著。
“威廉·德·庫寧的女人係列之一。”
黑羽快鬥看著被掛在沙發右側牆上的畫作,一眼通過畫風看出了這幅畫的畫家,粗看顯得線條雜亂到近乎兒童塗鴉的作品,它的同係列作品《女人3》以137億美元在國際市場上成交,這幅同係列作品按照市場估價大約不會少於5000萬美元。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是這幅畫背後的痕跡,雖然是接近完美的設計,以各幅價值連城的畫作在室內的布局,讓人混亂空間感,但是自黑羽快鬥仔細打量空間時,那種不協調的感覺一直存在於他的視覺神經上。
強烈地違和感,也是他選擇在客廳中亂逛的原因之一。
這裡似乎藏著一個夾層,不,這有一個夾層,黑羽快鬥看了眼麵前的畫,纖長的手指微微在掌心蜷縮,他那顆屬於怪盜的心在蠢蠢欲動,讓他與破解麵前的這個難題,但是琴酒的目光讓黑羽快鬥自然地將視線從畫上移開,投向了下一幅畫。
時間滴答的聲音,在黑羽快鬥的內心無聲的響起,他在計算著時間,等待著一個機會。
“工藤,檢測報告出來了,你的訂婚對象沒什麼問題。”
接到了電話的工藤新一聽著雪莉的消息,看了眼噤聲的手下,視線轉到了手上的文件上,動物園這個單詞在文件的開頭,被明顯地標注著。
“我知道了,報告明天通知給琴酒。”
還沒有搞清楚動物園為什麼在襲擊過黑羽快鬥後,又將人扔到了自己的附近,工藤新一準備再收集一些信息後,讓黑羽快鬥離開。
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怎麼樣的保護對於工藤新一來說都不為過。
“你確定麼?工藤。”
宮野誌保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她可是清楚對方可是世界頂級盜賊團的人,等一個下午是可能的,但是等一晚,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