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退回到一個月前,黑羽快鬥剛剛知道了自己父親的消息,因為逃避的心態,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黑羽盜一,而是呆在了工藤新一的彆墅中,同時盜賊團的“新人”也開始為了營救少主而潛入組織。
“早上好,快鬥。”
清晨那陽光格外明媚的美好天氣之中,工藤新一緩緩地從二樓走下,他身著一件深藍色的裁剪得極為修身的西裝,那西裝仿佛是為他量身定製一般,將他挺拔的身姿完美地展現出來。
他的脖頸間優雅地係著一條鮮豔的紅色領帶,宛如一抹亮麗的火焰,為整個造型增添了一抹獨特的風采。
黑色的發絲微微有些散亂,仿佛是被清晨的微風輕輕吹拂過,然而這絲散亂卻與他整體精心搭配的裝扮相得益彰,毫無突兀之感。
尤其是他那如藍寶石般清澈的藍色眼睛裡,此刻盛滿了溫暖的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的暖陽般,能瞬間融化人心,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感受那份獨屬於他的魅力與氣質。
“額……早上好,工藤。”
一個回頭直麵了工藤新一裝扮的黑羽快鬥目視著打扮得異常精致,跟自己的風格完全相反的工藤新一,陷入了思索是他過於不拘小節了嗎?
明明身為盜賊團的少主他的衣品應該比工藤新一好很多吧?
為什麼現在他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像是個被拐賣的清澈愚蠢、順帶給人數錢的大學生,而工藤新一則穿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有幾千萬美金交易的富家闊少爺?
按理來說,身為黑色組織的繼承人,難道不應該更恐怖低調一點麼?而不是……這麼……青春靚麗?
並不知道黑羽快鬥閒得無聊已經開始對比兩個人衣服的差距,工藤新一對於一大早能夠看到心上人的世界感覺非常美好。
當然,要是沒有工作就更好了。
“早餐覺得怎麼樣?”
被迫早起並且要出門的工藤新一第一萬零一次唾棄把自己賣給了組織的父母,為了兩個人的甜蜜約會,直接壓製剛成年的兒子,還美其名曰鍛煉。
“很不錯。”
工藤新一跟黑羽快鬥兩個人的氣氛倒不是很尷尬,隻是因為常年沒有溝通和交流目前兩個人並沒有什麼話題可以交流。
彆墅的早餐是專人準備的,黑羽快鬥安靜地吃著早飯,並沒有注意到工藤新一時不時從自己身上晃過去的目光,比起某些黏膩的目光,工藤新一的眼神更像是看到了窩裡財寶的巨龍。
“今年我要出門一趟,你有什麼事情就跟蘇格蘭說。”
工藤新一今天出門是為了跟動物園的後續扯皮,畢竟動物園不同其他的組織,當初黑羽盜一發現“潘多拉”的時候,動物園的首領也是其中之一。
現在麵臨死亡的恐懼,對方不僅想起了昔日好友的孩子,還與他們組織做了“返老還童”的交易。
人總是怕死的。
工藤新一並不歧視這一點,隻要對方沒有威脅到一些不該威脅的東西,但是現在非常遺憾,他們盯上了黑羽快鬥。
他可不會把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的寶物再次弄丟。
“好……額,一路順利。”
正在埋頭思考要不要跟小夥伴找個話題聊的黑羽快鬥聽到這句話猛地抬頭,心情有些失落與輕鬆,失落是這幾天唯一見到的熟人要走,輕鬆是因為他也不是太知道怎麼跟工藤新一相處。
總不能和以前在學校裡跟男同學相處一樣吧?
想著自己跟男同學勾肩搭背,順帶一起探討人生,還熬夜玩遊戲的事,黑羽快鬥連把這些事按在工藤新一頭上的想法都沒有。
歸結起來大概就是畫風不同。
明明小時候的兩個人不會有這種的隔閡,但是久彆重逢以後,黑羽快鬥就生不出了這種坦然,而是變得有些拘謹。
時間橫跨在兩個人的中間豎起了薄膜。
“謝謝快鬥。”
聽到黑羽快鬥的祝福,工藤新一本來不太美好的心情變得美好了一些,那雙藍眼睛微眯起來,唇角是燦爛到讓太陽都稍稍遜色的微笑。
被工藤新一的笑容閃了一下,黑羽快鬥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他感覺自己的臉頰上有些熱度,伸出手指輕輕撓了撓,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工藤新一。
總覺得看到對方就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認回來的小夥伴有魔法。
“晚上見,快鬥。”
走出寬敞的餐廳,穿過走廊,到達門口離開,工藤新一留下了一個對未來的期待。
沉重的防盜門合上,黑羽快鬥收拾了一下自己吃完的餐盤,一邊走向廚房,一邊嘴裡嘟嘟囔囔地道“搞什麼,總覺得奇奇怪怪的,不過父親會在哪裡呢?”
找爸爸是肯定要找的,不僅是因為潘多拉,更因為之前動物園的瘋狂行徑。想著自己中招那天,對方利用小孩子形象對他下手的事情,黑羽快鬥就恨得牙癢癢。
上流社會的交集大多在一個寬敞的宴會廳,無數被臨時招聘來的員工安靜地充當著宴會的背景,同樣這裡麵也有很多有夢想的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畢竟,一個晚上足以顛覆他們的未來,隻是顛覆也有雙麵性。
舉辦宴會的是有名的藤原家族,他們舉辦這場宴會的原因是為了給他們家族找尋一個新的庇護者,明麵上宴會的重頭戲是一個青花瓷盤承載著上千年的曆史,瓷器的美麗就在於被包裹在釉下的栩栩如生,其中的畫作好像當時的時間被凍結而後留存在其中,隻等有一天後人通過它來解凍那段時間,窺見這份美麗背後的故事與曆史。
實際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藤原家族的長女身上,被打扮的光彩亮麗的女性,為了家族必須貢獻出剩餘人生的價值,美其名曰使命。
“少主,人齊了。”
極低的聲音傳進了黑羽快鬥的耳中。
在這個宴會的正中間,所謂的重頭戲隻是安靜地躺在那裡,它的身邊圍繞著形形色色交談著生意的人們,他們的目光輕輕在盤子上掠過,漫不經心地口中說出駭人的聽聞,以及普通人難以企及的數字。
沒有人在乎過去,他們隻在乎未來。
更沒有人在乎被透支的未來,是否會在短暫的時間裡,度過他的保質期。
哦,不對,還是有人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