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到底是誰的錯的討論過後,黑羽快鬥跟工藤新一的氣氛終於變得和諧起來。
兩個人上一次的重逢實在是戲劇性,再加上很長時間並沒有見麵以及動物園的追殺,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各自都處於單方麵尷尬的狀態。
“好吧,那我們得怎麼對付他?”
有小夥伴在身邊,習慣性不帶腦子的黑羽快鬥直白地詢問。
“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我的想法應該是跟你一樣的。”
工藤新一同樣知道動物園的領頭人的習慣,說起來對方的女兒曾經也跟他們見過,隻不過不幸的是對方因為疾病去世。
“唉。”
黑羽快鬥歎了口氣,他垂著腦袋,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追求生命的永生?曾經的那位老人。在他的記憶裡,幽默風趣且對生死並不是很在意。
“人總是會變的。”
工藤新一知道一些有關動物園領頭人的信息,那是他的母親告訴他的。
“他的女兒生的是一種基因病,她很愛她的女兒,但是同樣因為這樣他親眼見證了那種疾病病發以後,他女兒的痛苦。
還有他女兒對生的渴望與對死的恐懼。”
說到這裡,工藤新一的臉上表情有一些複雜,不管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是世界樹種子的擁有者,畢竟他們中有一個會享受時間帶來的永恒痛苦。
他們所恐懼的永生,卻是彆人渴求的永遠。
“……原來是這樣。”
聽完了工藤新一的解釋,黑羽快鬥依然原諒不了動物園領頭人的做法,隻是他能夠理解對方做出這樣行為的緣由。
他以前和工藤新一見過那個姐姐,他們之間的歲數相差很大,因此並沒有玩在一塊。
不過他的記憶裡,那位叔叔對女兒的寵溺卻是有目共睹的。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要去斯裡蘭卡的墓園,現在就得出發做準備了。”
工藤新一安排的很迅速,畢竟他身為現任的組織領導人手下什麼的有的是。
“我覺得那位叔叔肯定也做出了安排,他也猜到我們必定會在這個時間前往那個墓園。”
這是最後的決戰。
回首過去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可以快走,黑羽快鬥覺得整個人恍如隔世。
“我們會贏嗎?”
“當然,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魔術師,而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棒的偵探,如果我們兩個在一起都不能夠贏下所有,那麼也隻能一無所獲了。”
工藤新一的語氣帶著玩笑,目光中卻是堅定的信念,他並不願意輸下這場的戰鬥,不僅這是父母給他的考驗,更因為這場戰鬥是為了黑羽快鬥而戰。
“你是犯罪界的莫裡亞蒂,谘詢偵探?還是犯罪顧問?”
嘴上說的輕鬆,實際上黑羽快鬥覺得自己快要緊張死了,他總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很快他的預感就成真了。
動物園選擇了全員出動,這是抗衡一個跟他們相差無幾的組織所作出的應有的對待。
說實話,動物園從來沒有把盜賊團放在眼裡,否則開刀的對象就不會是黑羽快鬥,而是工藤新一。
現實世界沒有太多的陰謀詭計,大部分時候。人們總是願意無腦的用實力去碾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步驟越多,死的越快,代表人物最近的話大概就是考拉。
砰——
車玻璃炸開的那一刻,黑羽快鬥下意識的往後一仰,疼痛從他的下顎傳來,目光卻早已經移到了車窗之外,看向攻擊的來源之處。
一場碾壓式的戰鬥,在遠處高樓的頂上發生,銀色的長發飄揚那是琴酒的身影。
“火烈鳥,動物園有名的狙擊手。”
工藤新一緊張的看著黑羽快鬥流血的下顎,拿出了車上早就隨時準備著的醫藥箱給黑羽快鬥處理傷口。
“沒想到他居然能在琴酒的針對之下,還能對你出手。”
在知道路上會被攻擊的情況之下,工藤新一早就預測出了敵人會對他們做出的一係列的行動,手下的得力乾將全部被派出,琴酒就是其中之一。
“你又救了我一命。”
黑羽快鬥也聽說過火烈鳥的名聲,如果不是琴酒的針對讓對方失去了準頭,他現在應該是一具完美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