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黑羽快鬥相信工藤新一的判斷,他看向了接頭人,負責接頭的人看了眼黑羽快鬥選擇了帶路。
孤身一人乘坐上了敵方的車,司機將車開往了黑羽快鬥不知道的目的地。
車窗外,風景跟人飛快地倒退,好像時間與空間正在倒流。
關於世界樹的故事,他在船上看了很多,大多數的記載都集中在北歐神話。
“世界”一詞最早來源於古希臘語的“sos”和“kosos”兩個詞,分彆表示宇宙和秩序。從這兩個詞中演化而來的“orld”一詞,最初被用來描述整個宇宙的秩序和結構。而此外,佛教中的“世界”由時間和空間組成,“世”表示時間的遷流,“界”表示空間的方位。
所有的資料都沒有世界樹種的來源,仿佛世界樹一開始就已經存在。
一個孕育時間和世界的存在啊……
黑羽快鬥低頭看向自己的手,伸展而後握拳,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
所以有沒有可能隻是冰在突然接觸到溫熱掌心時化為了濕漉漉的汗水。
然而,黑羽快鬥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去揭開這一點,除非他能回到過去。
否則一切皆是存疑,而驗證的方法就是他們的生命。
“錯了。”
車內突然響起了黑羽快鬥的聲音,司機被坐在自己身後的人嚇了一跳,而後立刻轉動方向盤。
蜘蛛在裡世界的殺手排行榜上終年有些一席之地,他是動物園的底牌,但是他同樣也隻是被動物園雇傭的人,價錢合適他也是可以反叛的。
這也是司機接到命令沒有第一時間帶人去領頭人身邊的原因。
這次的單子,他們的價格還沒有談攏。
說完這句話汽車內的空氣又安靜了下來,黑羽快鬥指尖敲打著玻璃,司機的心跳跟著上下。
很長一段崎嶇不平的道路,房子跟人煙都消失在了荒野,隻有半人高的雜草在距離路邊十幾米的地方隨風搖曳。
後視鏡內,黑羽快鬥眼熟的幾輛車也消失了。
隻剩下耳朵裡設備沙沙沙的聲響,有些吵鬨,卻莫名讓人的心平靜了下來。
車還在繼續行走,直到司機猛的踩油門衝向一堆草,黑羽快鬥也隻是瞳孔微縮,整個人坐在車上紋絲不動。
猛衝一段距離後,車一個甩尾開上了平整的路麵,四周瞬間更加開闊起來,除了他們上來的草,地麵根本看不見任何可以供人隱藏的地方。
車的速度在平整的路麵上快速拉升,80到140公裡每小時,僅僅隻用了3秒,單一的風景快速倒退,加上風噪聲,一時間黑羽快鬥有種自己被時空綁架的錯覺。
車在仿佛看不到儘頭的道路上一頭載進了黑色的天際線,之後就是從白天到黑夜的極致轉變,耳內的沙沙聲也隨著乾擾變成了尖銳的爆鳴。
黑羽快鬥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從生疼的耳內摸出了一個小圓球,指尖微搓,黑色的粉末就被車內的地毯吸收。
砰——砰——砰——
車停穩的那一刻,炙熱且耀眼的燈光從頂上傾瀉而下,黑羽快鬥微眯了眼睛適應光線的同時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
一個類似角鬥場的中央。
很快角鬥場的底部,一般角鬥士出場的地方一扇小門打開,一道身影從裡麵走出。
“好久不見,蜘蛛。”
司機下車,戰戰兢兢地打開了後座的門,生怕被派來試探的自己迎來一個開門殺。
“巨蜥。”
黑羽快鬥叫出了對麵來人的代號,他在工藤新一緊急收集的資料裡看到過對方這張臉。
“真是稀客,畢竟我以為你會直接去a區。”
巨蜥並不信任外來的蜘蛛,雖然對方在組織內單兵作戰力量是巔峰。
那一手幻術再加上蜘蛛的體術,隻能說這世界上蜘蛛殺不死的人隻有那幾個。
“錢呢?”
對於絲毫不給麵子的蜘蛛,想要擠兌一下的巨蜥臉上表情差點沒掛住,他看了眼蜘蛛,好歹也拿出了組織乾部的氣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