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昆鵬見聶青虹不情不願,知道對方仍然沒有原諒他。
這很正常,敢一個人硬扛大半個娛樂圈,豈是易與之輩,從某個方麵來說,小天後也是一名“變態”吧!
必須加把勁。
如何加?
有了,她水平有待提高……
“聶青虹!”唐昆鵬喝道!
“啊,我在!”聶青虹急忙站直,對方再次叫她的全名,證明事情變得更嚴重了。
唐昆鵬板著臉“唱這首歌,必須達到天後的水平,可是你的水平與天後還有一段距離,我必須指點你。這樣,你拜我為師。”
“啊,拜你為師?”聶青虹傻了眼,心中大叫不要啊,雖然你是天才,可也是變態啊,我不要拜變態為老師。
可是,她不敢反對。
對於正常人,對方就算是皇帝,她也敢懟。
可是,對方是天才變態,怎麼懟?
變態雙皇帝更可怕!
唐昆鵬雙手抱肩,一臉凜然“唔,既然你苦苦哀求,真心實意拜拜我為師,我勉為其難,就收你為徒。”
“啊,我那有……”聶青虹瞠目結舌,“其實,我並沒有,沒有苦苦哀求啊……”
“我人心善,看不得他人哀求!”唐昆鵬神情無比莊重、十分嚴肅,“所以,對你的苦苦要求,我答應了,乖徒兒,還不叫老師?”
他有意無意地看向標槍,嘴角露出詭異的笑。
聶青虹本來咬著牙,打算死也不叫“老師”,可是看到那標槍,再看對死變態詭異的笑,頓時想到某種畫麵,不由得全身痙攣,隻得服軟“老,老師!”
“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沒吃飯嗎?”唐昆鵬喝道,其實很是高興,隻要確定師徒名份,又幫助聶青虹晉升天後,她還好意思稱自己為綁匪嗎?
“老師,老師!”聶青虹無可奈何,隻得提高聲音叫了兩聲。
“唔,這還差不多。”唐昆鵬心滿意足,“既然你誠心誠意拜我為師,那麼師徒名份正式確定。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明白嗎?”
什麼叫師父,這就是“師父”!
他暗忖嘿嘿,我們如果有師徒名分,你還意思舉報我嗎?如此一來,又多了一條自保手段。
必須死死綁定師徒名分,絕不放手。
“既然是師徒,為師的名字你必須知道。”唐昆鵬微笑,“哪有徒弟不知道師父名字的。”
“啊,這,這個不就要了吧,名字隻不過是符號而已,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聶青虹駭然,急忙擺擺手,一旦知道綁匪名字,那還得了,分分鐘會被滅口。
“要的,要的!”唐昆鵬露出溫暖的微笑,“為師叫什麼好呢,不如就叫‘川悅’,川流不息的川,喜悅的悅!”
為什麼叫“川悅”呢,因為與“穿越”諧音,權當紀念這次穿越事件吧。
“啊,‘川悅’,川悅!”聶青虹鬆了一口氣,“這是筆名!”
唐昆鵬朗聲道“我自會指點你,讓你迅速晉升到天後水平。不用感謝我,這是老師應該做的。”
“謝謝川悅老師!”聶青虹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午時將至,要吃午餐了!”唐昆鵬看看天空的太陽,“你先練歌,將‘傳奇’唱熟,我去準備午餐!”
“老師,要不我去做午餐。”聶青虹似乎很熱情,“其實,我在家裡做過午餐的,做過三次,每一次都焦黑一片,氣得父母揍了我三頓,都是竹筍炒肉。”
“你呀,不想做就地說。”唐昆鵬提著標槍,走到那隻野兔旁邊,將它拎起來,“今天中午吃烤兔肉。”
“啊,兔子多可愛啊!我不吃它可愛的頭,隻吃兔子的腿,最好是後腿,不要烤焦了,那會影響我的喉嚨。”聶青虹叮囑著,“並不是我的要求多,但身為唱歌之人,得保護喉嚨,兔子肉不能烤老,必須鮮嫩。”
她多提要求,是想試探對方到底是“祥雲”,還是“惡雲”,如果對方順著她,就有可能是“祥雲”,如果逆著她,必然是“惡雲”,是綁匪,是變態!
唐昆鵬知道她的用意,淡淡一笑“我的燒烤天下第一。”
他走到溪流邊,將野兔放下,將標槍插好。
他坐在一塊石頭上,將麵具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