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晚晚看著那人的態度就知道,他下次還敢跟著他主子胡來,不過能用銀子解決的事都不算事,大不了下次多收他們點銀子就是了。
反正按照眼前康複的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們主仆就都該滾蛋了,看在銀子的麵子上,她暫時忍忍就是了。
等風頭過了,到時候她就能帶著她的小錢錢瀟灑去了,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多自在啊。
針灸第十五天的時候,商陸背後的結痂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孫大夫又給改了方子,這次加了藥浴,看著那黑綠色還帶著味道的藥液,蘇晚晚不確定的問。
“孫大夫,現在他應該快好了吧?”
“按理說快了,三天一次藥浴,三次藥浴就差不多了,但還是要以實際情況為準。”
奧,明白了,這是圖片僅供參考,以實物為準的意思,就是能不能好,什麼時候好,看個人體質唄。
“這樣啊,那還挺好的,孫大夫,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看了一眼滿眼疑惑的小丫頭,就低頭忙活的孫大夫點點頭說。
“想問什麼你問吧。”
“你說他恢複的時候,是會一點點好,還是會突然一下就好了?”
這個問題讓孫大夫讓愣住了一瞬,這是什麼問題?
他倒是不是不知道,隻是沒想到她憋了半天,竟然在疑惑這個,他如實的回道。
“這個得看情況,也許他是一點點的好,也許是突然間就好了,但看他的情況還是突然間好的幾率大。”
“哦,那沒事了,你繼續忙吧。”
說完蘇晚晚就施施然的出門了,獨留孫大夫和準備藥浴的商陸。
很快,商陸的三次藥浴都泡完了。
但他依舊沒恢複記憶,這下不止是蘇晚晚急了,商陸的手下更急,一直追問孫大夫是怎麼回事。
孫大夫把把脈撓撓頭,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嘴裡還在碎碎念。
“不對呀,按理來說該好了的呀,怎麼就沒恢複記憶呢,從脈象上來看,淤血都已經消散了啊,這屬實不應該啊。”
蘇晚晚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拉住孫大夫說。
“您可彆轉了,實在不行,你就再給他泡一次,紮一針看看唄。”
孫大夫突然眼前一亮,對呀,就這麼辦,說乾就乾。
他直接讓人上浴桶,對著一堆藥材挑挑揀揀的,又把之前的流程來了一遍。
可能是因為劑量的原因,這次紮完針,商陸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隻能等第二天醒的時候看看什麼情況了。
也因此,這晚商陸的屋子裡守著不少人,當然,這些人中並不包括蘇晚晚。
她從商陸泡藥浴開始,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
商陸就醒了,他看著屋子裡的人,揉著額頭,眼神淩厲的開口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商陸的手下見人已經醒了,而且看樣子已經恢複了神智,立刻上前詢問。
“主子,您醒了,之前您受傷了,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孫神醫,你快過來給主子看看。”
商陸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並沒有多問,而是從容的將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孫神醫立刻上前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