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柳姨娘回到尚書府之後,就開始閉門不出。
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張揚了,穿衣風格也改變了。
之前她穿的都比較張揚,現在的柳姨娘已經換成了那種比較溫柔的風格。
以前,她整個人也跟個炮仗一樣,偶爾接觸還有點新鮮感,時間長了就會覺得很累。
經過了杏花的指點,現在柳姨娘每天在家裡不是看詩書,就是學習。
雖然有些枯燥,但她依舊堅持,就為了能得到蘇渣爹的青睞。
蘇晚晚知道後有些感慨,就憑她這個毅力,深造過後怎麼也能跟宋氏鬥上幾個回合,也許還能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磨練之後,柳姨娘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浮躁,而是溫婉沉靜不少,就連蘇老太太都誇她懂事了不少。
當渣爹再看見柳姨娘的時候,也有了一種彆樣的感覺,當天就留在了她的房中。
特彆是一夜過後,白天和晚上的反差,讓渣爹意猶未儘,第二天又宿在了柳姨娘屋子裡。
這可氣壞了宋氏,她生氣不要緊,她屋子裡剛換的那套精美茶具可遭了殃,還沒盛幾天茶水呢,就又碎了一地。
“賤人!賤人!賤人!不知羞的賤人!她怎麼敢勾引老爺,竟然讓老爺連著兩天去他的房裡,接下來她是不是還想要我騎在我頭上拉屎,做夢去吧,等著,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任由宋氏再怎麼生氣,也改變不了今天渣爹睡在柳姨娘房中的事實。
第二天。
蘇尚書剛去上朝,柳姨娘就被宋氏叫去請安了,隨便找了個由頭,就將人給罰跪了。
這次柳姨娘並沒有跟宋氏叫板,讓她跪,她就規規矩矩的跪,筆直筆直的跪在了宋氏的門前。
宋氏還以為柳姨娘是怕被渣爹厭惡,所以服軟了,就是想給她點教訓,故此掐著每天蘇尚書下朝的點,讓她跪滿時辰就自行回去。
但現在的柳姨娘也不是吃素的,她早就料到了宋氏會找她麻煩,所以早早的就讓下人去等著下朝的蘇尚書。
也因此,蘇尚書剛下朝,就被自家的下人攔住了,麵色焦急小聲和他說了家裡發生的事情。
蘇尚書一聽,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這宋氏想乾什麼,他不過是去小妾的房間裡睡了兩晚,她怎麼就開始找麻煩了?他之前不是最溫柔大度嗎?
難道宋氏這是不允許他到彆的小妾屋子裡休息?這是她一個當家主母該有的氣度嗎?
蘇尚書帶著一絲慍怒回到尚書府,就看到了早上還對著她言笑晏晏的柳姨娘,軟軟的倒在地上的一幕,他立刻上前將人打橫抱起,並讓下人趕快去請大夫。
看著懷裡那蒼白的巴掌小臉,還有那緊閉的雙眼,沒有血色的唇瓣,蘇尚書心疼壞了,抱著人就走了,也沒顧得上找宋氏理論。
而宋氏得到消息出門的時候,就隻來得及看到他抱著柳姨娘走的背影。
氣的宋氏差點將手裡的帕子絞碎,又生了一肚子氣,卻沒處發火。
這次柳姨娘是真暈的,她為了裝的像一點,早飯都沒有吃,因為她料到了宋氏可能會找她麻煩。
蘇尚書能這麼重視柳姨娘,她的丫鬟也在心底暗暗替她高興。
這麼久了,她主子終於扳回了一局,也讓宋氏吃了一次虧,她想著等主子醒了,她一定要好好跟主子說說宋氏今天難看的表情。
這邊小丫鬟跟著蘇尚書抱著柳姨娘回了院子,直接將人輕輕放在了床上。
等大夫看診過後,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柳姨娘的身子有些弱,需要好好養著,不然與子嗣有礙。
雖然蘇尚書也想自己多子多福,但是對柳氏能不能生這點,他還真沒有那麼在意,他現在已經兒女雙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