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還沒消停兩天,戰亦辰就帶著傷回府了。
“你受傷了?刺殺你的幕後之人不是已經抓住了嗎?你這又是怎麼弄的?”
戰亦辰捂著還在流血的傷口,坐在床邊說。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這次不過是本王大意了。”
“那些人沒除乾淨。”
“嗯,怎麼可能除乾淨,這批乾淨了還有下一批,發現了處理就是。”
蘇晚晚看著大夫幫他處理完傷口,之後才問。
“那些國家都是哪裡的人啊?”
“哪國都有,不過梁國的最多,南嶽的最少。”
蘇晚晚突然懂了,每個國家都在彆的國家有自己的人,隻是多少不同而已,有的隻是單純收集信息,有的則將手給伸進了朝廷之中。
就像這次的事件一樣,如果不是他們的手伸的太長,皇上也不至於下手這麼快,這麼狠,就連跟他感情深厚的太傅都沒放過。
蘇晚晚也不再問了,她給戰亦辰做了點飯菜就回去休息了。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在各個牙行跑,還要抽空去山上給兩小隻放放風,已經很累了。
不僅如此,店鋪她也要偶爾兼顧,空間她還要種植。
她已經打算好了,既然空間裡長出來的糧食品質好,味道好,產量高,那她就在空間裡多種幾批,留作種子。
等來年的時候,就在她莊子上的土地上試驗,如果效果也不錯,那到時候就可以大麵積推廣了。
她也沒什麼特彆偉大的誌願,隻要能不餓肚子就行,原主的記憶裡那段餓肚子的記憶太深刻了。
還有這幾天,她在牙行轉的時候,有很多人都是因為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才將人賣掉了。
如果是賣到正經人家做丫鬟小廝還是幸運的了,有的長得不錯的就直接被賣進了青樓或者是小官館裡。
又或者是被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買走了,一輩子也就毀了。
第二天,蘇晚晚睜開眼睛又繼續開忙。
今天,她要去見一個人,聽說能力不錯。
隻是自從他媳婦過世之後,他也一蹶不振,整日裡在家酗酒。
蘇晚晚看到人的時候,果然是醉醺醺的,握著手裡的酒瓶子,斜躺在樹下,都不抬眼看人。
看著眼前的人頹廢的樣子,蘇晚晚很難跟傳言中意氣風發,左右逢源的精明大管事聯係到一起。
“你好,請問你是鄭好鄭先生嗎?”
男人喝酒不理她,蘇晚晚又問了一遍。
“你是鄭好鄭先生嗎?”
男人瞅都沒瞅蘇晚晚,翻了個麵繼續喝。
蘇晚晚忍不住跟東夏吐槽了一句“他怕不是傻的?”
在蘇晚晚看不見的角度,男人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回了一句。
“我是,你走吧。”
讓蘇晚晚意外的是,這鄭好的聲音聽起來溫潤如玉,很是好聽,與他邋遢又不修邊幅的形象很違和。
“原來你不傻,也會說話啊!”
蘇晚晚的話,差點將男人氣個倒仰。
“我是傻子,我還是個啞巴,你快走吧,彆耽誤我喝酒。”
蘇晚晚差點樂出聲,這男人哪裡是一蹶不振的樣子,她故作驚訝的跟東夏說。
“東夏,你見過會說話的啞巴嗎?”
東夏十分配合的說“回小姐,奴婢以前沒見過,不過剛才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