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被四個人圍毆了,現在很危險!您能幫幫忙跟我去救她嗎?”
看著第二天還是一副納悶的神情,範春一躬到地說道。
“拜托了!”
片刻後,他感到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肩頭。範春抬起頭,看見了第二天那無比天真的明媚的笑臉。
第二天點點頭笑道。
“沒問題,看我把他們揍飛!”
範春感動至極,難以置信的說道。
“真的嗎!您真的原因幫我嗎!”
第二天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嗯!就當是對我把你當成野豬而道歉了!”
“我測哥,你能答應我彆說是把我當野豬了,你讓我變野豬我都可以試一試啊!”
第二天笑了笑說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彆讓你那位朋友等急了!”
範春點點頭,正要拉著第二天朝那裡趕去,誰料身後傳來一句。
“等等”
範春和第二天轉身看去,江上風正自顧自的穿著衣服嘴裡喃喃道。
“這丫頭,也不給我多留兩件”
他穿上一件單衣,隨後看向範春他們說道。
“等會,我也跟你們去吧。”
“你!?”
範春驚訝道,他有些不解與江上風居然能說出這話來,心想或許是自己以貌取人了,說不定人家剛才說的是真的,是自己誤會了他呢。
當下,範春心裡有些愧疚。但也沒有同意他的同行,也是因為江上風這細胳膊細腿弱不禁風的樣子,幫不上忙倒是其次範春怕他白白送了性命。
於是搖搖頭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那些人一個個嚇人的很!我怕你彆再把自己搭裡頭了!”
誰料江上風不屑的說道。
“你們啊莽夫!我是靠智取的懂不懂?玩腦子的!”
“你等會你彆讓那幾個人拿你腦袋玩就行”
江上風不屑的“嘁”了聲,隨後緊跑兩步跟了上來伸手同時搭在了範春和第二天的肩上。
“哎,多個人多份力量嗎!彆墨跡了,趕緊走吧!要不你那位朋友可等不了多久了!”
範春想了想,便也不再多言,他朝第二天點了點頭。
“走吧!”
說罷,他們倆就那麼架著江上風朝那個方向跑去。
“哎哎哎!放我下來啊,我自己能走!”
“哎,怎麼這麼香我靠你一個大男人把自己搞那麼香乾嗎!”
“男,男人怎麼不能香啦?你們倆才是古板腦袋吧!”
他跟範春鬥嘴道,餘光瞥向了近處的第二天。平心而論,他主動請纓過來幫範春其實就是為了第二天。
如果他能在接下去給第二天留下什麼印象或是起到了什麼作用能在第二氏族那裡得到些好感,那麼對他以及家族都是不小的助益。
江上風這樣想著,忽然範春和第二天他們倆不知為何驟然停下了腳步定在了原地,江上風一個沒把握住平衡驚叫著摔在了地上。
“哎呦可疼死我了,你們倆莫名其妙停什麼啊?”
良久都沒有回複,江上風納悶的捂著屁股費力的從地上站起,隻見範春和第二天都用一種極為警惕的目光看著一個方向。
在那裡,一個人影正緩緩穿梭在林間,樹葉的縫隙間能隱隱約約看見那是個身著鎧甲的人,時不時也有甲片映照的閃爍亮起。
“是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個嗎?看著很像啊!”
第二天聽見了範春的低語,他朝那邊努了努下巴說道。
“那個就是欺負你朋友的人嗎?”
範春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應該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