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你不要笑成這個樣子啊好難聽啊!”
“嗬嗬嗬嗬嗬”
“殿下,你好像抓到了良家婦女的土匪那樣啊!”
“啊哈哈哈好!”
“啊,救命啊!”
正在江上風捂著耳朵抓狂的呐喊之際,範春一拍大腿大喝道。
“你可知罪!”
第二天抬頭看著他有些納悶的說道。
“殿下,你乾嘛爬到屏風上啊?”
範春像個熊貓那樣用力扒著屏風說道。
“主要是想給他一些居高臨下的震懾感好了,你快扶我下來,我手快沒勁了哎呀彆吃啦!快點吧!”
江上風有些無奈的看著第二天伸出一隻手幫助範春顫顫巍巍的從屏風上下來,另一隻手還在嘴邊往自己嘴裡塞吃的,心裡不住的想到。
‘嗬嗬這倆家夥還真般配啊’
等到範春再次就坐後,江上風又換上了那副被“糟蹋”了一般的無辜表情。
“你什麼表情啊?你這樣搞得我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在一段激昂的音樂聲中被一幫正派給亂刀砍死了啊!給我嚴肅點!”
江上風聞言不再裝成那副樣子,範春指向一旁的樂師說道。
“我不是真讓你演奏bg!彆彈啦,我都開始害怕了啊!”
那個樂師嚇得連連叩頭,嚇得範春趕忙衝他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待等他走後範春擦了擦汗,朝江上風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你知不知罪啊?”
“嗚嗚嗚啊!”
“臥槽什麼毛病!”
江上風發出一聲哀嚎,然後手腳並用的朝範春這邊爬來,嚇得範春渾身一激靈驚道。
“尼瑪像舔食怪一樣的爬過來了啊!彆過來太恐怖了啊!喂喂喂,小天趕快給我攔住他啊,我給你的燒雞不能白吃啊!”
正在第二天剛要有所動作時,江上風就適時的停了下來。他趴在範春五步之外像是有什麼千古奇冤那樣哀嚎道。
“殿下,我,我有罪啊!嗚嗚嗚啊啊!”
範春和第二天納悶的對視了一眼低聲道。
“嘶咱倆先前給他定的罪好像沒這麼大吧?”
“呃不記得了好像有個罪名是他非禮母豬來著”
‘你們倆也太狠了吧!這要是傳出去我直接和山上的老虎、水裡的蛟龍並稱為三害了啊!說不定大街上走著走著就會來個雲遊的世外高人把我當功德給收了啊!’
江上風在心裡這樣想到,他眼珠一轉還沒等範春他們倆說些什麼他就接著哀嚎道。
“殿下啊!小人有滔天的大罪啊!小人不該玩弄啊不對,損傷您的千金貴體啊!您怎麼身嬌肉貴的”
“身嬌肉貴?好惡心的詞啊總感覺應該是出現在肉聯廠之類地方的”
範春抱著肩膀喃喃道,江上風接著哀嚎道。
“但是,您就看在我冒著被砍似的風險幫您說話的麵子上,您就把我當被野男人拐跑再也找不回來即便找到也已經是三個孩子母親的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把我給放了吧!”
“這特麼怎麼可能放了啊!哪怕成了三個孩子的母親我也一定會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回來啊!誰特麼成了母親了啊?那三個小孩不要在我麵前晃了啊快給我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