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閉的大門,江上風長舒了一口氣。
“總算了有驚無險的送回來了,希望今後這位殿下就把我給忘了吧,可彆在讓我費心了!”
他無奈的低聲道,隨後抱著膀子就打算往家的方向走。
“這都得一個多月了吧,這麼久沒回去老爹和妹妹肯定擔心了老爹不一定,但妹妹肯定是擔心我的!”
江上風這樣說著,剛邁出沒幾步就看見不遠處躡手躡腳打算悄悄離開的第二天被第二信抓到的樣子。
第二信拽著第二天的肩膀,看著他一臉像老鼠見到貓般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聲,隨後出乎第二天預料的並沒有揍他,隻是在他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喃喃道。
“回去吧”
看著那對父子倆踐行檢修,江上風輕笑兩聲,隨後也走遠了。
宮裡。
範春問完後半晌都沒人搭話,他有些疑惑的喃喃道。
“嘶莫不是我進來的方式不對,跟他們沒進到一個服務器?”
他正奇怪之際,終於人群中有個人壯著膽子顫顫巍巍的回道。
“回,回稟殿下。現下內宮之中全部人等俱在此處!”
聽聲音那人應該是個太監,看麵相足有六、七十歲,但估計實際年齡應該沒有這麼大。
“啊?才這麼點人啊?”
範春驚奇道。
聞言,眾人都顫顫巍巍不敢搭話。範春伸出手數了數,正數著,還是那個老太監顫抖著回道。
“是,殿下。先帝哦,就是您的父親悼德皇帝陛下,先帝在世時不喜歡太多人服侍,於是就把內宮人等遣散了不少,等到,到何氏皇帝繼位後,他長居在北郊的行宮,少來內院,服侍他的人等也都住在行宮那,所以久而久之內宮的人就更少了些。”
“哦!”
範春點點頭。那個老太監又說道。
“現宮中共有宮女年十八以下者共三人,十八往上者共八人,總共十一人。女官如尚宮、尚儀等具有空缺,隻有尚服在任。”
說罷,他邊上一個約莫四十來歲的婦人行禮戰戰兢兢的說道。
“奴婢尚服官李柯,參見殿下。”
隨後,那老太監接著說道。
“至於太監人等算上奴才總共五人,平日裡都在外院做些粗活,不踏入您居住的內院。宮裡的宦官嗎中常侍大人,他呃嗬嗬”
“他咋了?前列腺炎發作了?”
聞言,那老太監苦笑著說道。
“中常侍他跟著跟著那幫逆臣們跑,跑了”
“啊?這麼乾脆嗎!不是,他一個太監跟人家去能乾什麼啊?”
他此話一出,眾人都趕忙跪伏在地不住的顫抖。
範春無比的無語,他疑惑的問眾人道。
“不是從剛才我就想問了,你們這麼怕我乾嘛啊?我又不是貞子伽椰子什麼的,你們這樣搞得我很失落啊喂!”
聽他這麼一說,那些人更害怕了。甚至有些年紀小的宮女直接嚇得抽泣了起來,最終,還是那個老太監顫聲說道。
“奴才們是怕怕您怪罪我們”
“不是我第一天見你們,有什麼可怪罪的啊?”
“我們我們畢竟服侍過那個何氏皇帝,怕您因此怪罪我們,殿下恕罪啊!”
說罷,眾人紛紛哭著求饒。
範春都無語了,他吼了一聲。
“停!都彆哭了!”
霎時間,全場安靜了下來。
“我去,這麼有用嗎!?”
範春疑惑道,隨後他輕咳兩聲,換上了一種較為溫和的語氣安撫道。
“我這人沒那麼小心眼,就是兩口子也有二婚的不是?伺候過其他人無所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