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兵種的構成上,相較於“雜兵”化的渤海衛,玄甲衛則是清一色具裝騎兵。
沒錯,包括那些昨天鬨事的人在內,這些人每個都是能身負起重甲揮舞起長槍會騎馬的重騎兵。
他們身負製式的黑色重甲,每人配備兩到三匹從漠南進口或是本國花費心血艱難培育的可供作戰的良馬。
由於裝備過於繁多,因此,他們每個人幾乎都會自行配備一到兩名的隨從,這些人大多是他們家族內部的門客或是小廝,也有的是自己出錢雇傭的勇士。
雖然這些隨從並不需要皇帝為他們單獨出一份餉銀,但光是那些具裝騎士們本人的足可稱是駭人的高昂裝備維護費和日常的開支就已經達到了難以想象的天價。
也正是這個原因,曆史上玄甲衛的人數從來就沒有很多過,哪怕是大晉的全盛時期也不過三千人左右。
這些令敵人膽寒的黑色死神們在大晉絕大多數的時間了都充當了利刃和長矛的角色,不過也有傳言說更令那些東方君主們咂舌的其實是維護他們的海量銀錢就是了
到了範春這裡,他目前手下的玄甲衛已經隻有可憐了兩百餘人了。也就是說,那天那些鬨事的人其實就已經占了總人數的將近一半了。
範春想到這,鮑司寇又開口道。
“怎麼樣啊?殿下可有合適的人選啊?”
範春聞言笑了笑說道。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我還真有個人選!”
……
“啊?我!”
宮廷的樓闕上,第二天一手拿著油滋滋的雞腿,一手指著自己嘴巴大張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沒錯!”
範春抱著肩膀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第二天見狀有些發懵的緩緩放下雞腿,隨後撓了撓頭訥訥的說道。
“我我乾不來啊…”
“嗯!?”
範春聞言發出疑惑的聲音,隨後無奈的勸道。
“乾不來就對了!誰是一下生就能乾的來的啊?我還是穿越者呢,穿到現在了不還是打醬油一事無成嗎,慢慢來,總有能乾會乾的時候嗎!”
他像個領導畫大餅一般說道,第二天還是猶豫萬分,他愣愣的咬了口雞腿心情平複了不少,似乎那樣的話可以讓他暫時安定一些。
‘這,這雞腿裡不能是摻藥了吧?還有這種功效的嗎!’
範春在心裡想到,片刻後第二天還是猶豫萬分,他朝著範春低了低頭推辭道。
“謝謝殿下信任我,但還是算了吧,我從來沒管過彆人,怕管不好給您添亂,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範春問道,第二天猶豫了片刻鼓足勇氣開口道。
“而且真的有了官位後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每天無所事事的了,也不能隨時都可以吃吃喝喝的了!”
他看著聽了他的話有些犯愣的範春深吸一口氣定聲道。
“抱歉了殿下,我的誌向就是每天都能什麼也不乾,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所以我是絕對不可能去當什麼中郎將的,您想笑就笑,想罵我就罵吧!但我是絕對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的!”
第二天字字清晰的說完,他目光炯炯,像是在傾述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那般。
下一秒,隻見範春朝著他這邊衝來,第二天下意識的護住身體還以為範春是聽不慣他這番擺爛的言論所以要教訓教訓他。
結果片刻後預想到來的拳頭並沒有到來,隻見範春雙手扶著第二天的雙肩淚眼婆娑的高聲道。
“知己啊!”
“哎?”
第二天看著他這副樣子歪了歪頭,有些不太理解現在的狀況。
“殿下您不覺得我說的很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