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春聞言看著他疑惑道。
“哦?芙蓉那邊有人才推薦?那不是很好嗎,你乾嘛這麼生氣啊?”
片刻後,他似是想到了什麼露出狡黠的目光看著江上風笑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把他來了取代了你的位置了是吧?”
說著,範春露出讓他安心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
“哎呀風子你都多餘這麼想,就咱們倆這關係怎麼可能是隨隨便便來個人就取代了呢!”
“嗬嗬…”
江上風冷笑一聲,撇著嘴朝範春說道。
“等您見了王芙蓉帶來的那位,就明白我為什麼這樣了…”
半晌,宮廷外院的某個大殿裡。
“哇塞…”
範春看著王芙蓉身邊的那個人才不住的發出讚歎。
隻見那人皮帶係在頭上,鼻涕流到嘴裡。一腳蹬著馬靴一腳踩著草鞋,把一張貌似桌布的東西披在身上,一隻眼睛朝左偏一隻向上看,這副樣子不是不出世的高人就是哪家醫院跑出來的精神病人。
屋子裡,不光是範春,連帶著第二天都看呆了,連嘴裡啃著的雞腿都停下了。
王芙蓉挺起腰杆一臉的自信,看到這副場景江上風捂著臉實在看不下去了,朝著外麵喊道。
“來倆人!給這瘋子叉出去!”
聞言,王芙蓉剛想阻攔卻看見範春先一步攔住了江上風,他帶著那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情看著那人,搖了搖頭輕聲道。
“彆!風子,你不懂,像這種真正的世外高人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
“就是嘛!”
王芙蓉附和道,隨後白了一眼江上風。
江上風見狀歎了口氣,擺擺手自暴自棄般不再管這一屋子的弱智了。
“咳咳…”
王芙蓉假裝輕咳兩聲,隨後滿臉笑意的朝範春介紹道。
“殿下!請容許我隆重的向您介紹,這是我們梅問花詩社的副社長,公孫大餅先生!鼓掌!”
說著,隻有他自己拍了拍手。
範春聞言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隨後喃喃道。
“詩社的副社長,那也是詩人嘍?”
“對的對的!”
“哦…那就對了,我聽說他們詩人到最後就是這副樣子!”
他說著,隨後朝王芙蓉問道。
“哎,那這位餅先生又什麼作品沒有啊?”
“這…”
聽到範春的話,王芙蓉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是的確不知道身邊這位大餅先生又什麼作品,但又不好當麵問出來,隻得不住的給他使起了顏色。
公孫大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見了王芙蓉的眼神提醒,畢竟他有一隻眼睛斜視。或者也可能隻是單純的犯病情緒到了,隻見他抖愣了兩下手裡的破扇子,莫名的晃了晃腦袋一樣頓挫的吟道。
“漫天華蓋正鋪張,欲辨清濁兩迷茫。自知應向極顛去,又恐山高風正狂!”
“好詩,好詩!”
王芙蓉也不管聽懂沒聽懂,當即鼓起掌來。
江上風冷笑一聲。
“就這口水詩,我泡個妞就能作出三十首…”
“喂!你這人說什麼呢,給我們副社長一點尊重好不好!”
聽了他的嘲諷,王芙蓉不忿的說道。
結果換來的是江上風更加不屑的回應。
“怎麼?副社長?這也沒人姓付啊?我就看見個野人杵著,你說的是這位嗎?”
說著他指了指那位大餅先生,王芙蓉被他說的氣的臉色通紅,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