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次日清晨,青梨醒來,揉著酸痛的腰,她眼神幽怨的看了身邊還熟睡的人一眼。
早知道給自己下藥就好了,給這人下藥,完全就是自找苦吃,他戰鬥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些。
要不是她後來實在受不住,給他下了迷藥,這人怕是要戰到天亮,那她整個人怕是都要散架了。
青梨一邊心裡暗自緋腹,一邊起身穿衣,此時外麵天已經亮了,山洞裡也有了光亮。
穿好衣服後,她看了男人一眼,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外麵是一片山林,鬱鬱蔥蔥的綠色樹木遮住了小路,青梨回頭看了眼山洞,隨即轉身下山,擔心南宮宴找不到下山的路,她還一路做了記號。
青梨再次回到了鎮上,再等兩日,她就能收取到昨日那報酬了,等拿到了報酬,她再看看要不要回去,累了一晚上,她重新找了個客棧休息。
而此時山洞裡,南宮宴才悠悠轉醒,因為被下了迷藥,所以他醒來的時間有點晚了,外麵太陽都早已升起。
南宮宴睜開眼,腦子裡就是昨晚那些畫麵,他眸色複雜,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抬眼打量了一下周圍,這洞裡隻有他一人,再無他人了。
他下意識的動了動,緩緩坐了起來,下一瞬,他眼底閃過震驚!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腿。
他的腿能動了?
南宮宴不敢相信,想著昨晚女女子的話,他心裡懷著希望,試著抬腿,卻發現真的能抬起來了!
他眼底爬上興奮的神色,直接爬了起來,站立在地上,那種久違的踩在地上的感覺,瞬間讓他紅了眼,簡直不敢相信,他的推居然就這麼好了!
南宮宴像是個孩子般,幼稚又興奮的跳躍了幾下,那種真實的,腳踩在地上能支撐著他行走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他驚喜!太令他興奮了!
他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腳下生風般,眼裡滿是肆意的笑。
山洞外是一片綠色的樹林,南宮宴不停地來回走著,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來回走了半晌後,他激動的情緒才逐漸平息下來。
本想拿出信號發射,但是一摸懷裡,才發現懷裡空空如也,他這才想起,那些東西,應該是昨晚被那個女人給丟了。
想到昨晚的女人,南宮宴此時沒多少恨意了,隻是想到自己是被強迫的,他多少有些惱怒,隻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
他返回了山洞裡,地上還鋪著的毯子讓他紅了耳根,昨晚在毯子上的那些記憶實在是太過讓人羞惱了,他忙瞥開眼,在地上尋找自己的東西。
毯子邊上有些散落的東西,都是他的,一邊的石塊上還有一塊三角形的黃色符咒,南宮宴想起了昨晚女人的話,拿起符咒細細打量。
上麵是些他看不懂的符文,密密麻麻的,雖然不知知道寫的是什麼,但是見識過昨晚那一幕,他明白那女子不是普通人。
他將符咒收起小心的放入懷裡,再將那毯子收起疊好,找了個隱秘的位置放好,之後離開了山洞,朝著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一路都有記號標注,這讓他有些詫異,隨後想到,也許是那女子留下的,怕他不認識路。
南宮宴心裡情緒更複雜了,本來他之前想著,一定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千刀萬剮,但是現在他竟覺得,那女子人其實很不錯,如果不是種了藥,想必她也不會如此。
再有她醫好了他的腿,就這一點,他也不能再殺她了。
南宮宴獨自下了山,來到了山下的小鎮,隻是他也不知道這裡是何處,隻好拿出信號發射,片刻後,就立即有人找了過來。
見到南宮宴平安無事,下屬們這才鬆了口氣,他們從昨夜找到現在,竟是一點線索也沒找到,都要將他們急死了。
南宮宴身為一國之君,要是出了事,那整個南國都將陷入危險,此時看到完好的人,所有人那被狠狠提起的心才算落下。
“陛下,您這一晚去了哪裡?是誰將您劫走的?”
護衛之一黑金忙問道。
粗枝大葉的黑金關注點隻在是誰劫走了南宮宴上,沒注意到此時南宮宴是站著的。
邊上的黑木也才注意到南宮宴此時是站著的,他立即瞪大了眼,瞳孔猛的一縮,“陛下!您您您…您的腿?”
黑木激動的都忘了尊卑,大逆不道的用手指著南宮宴,激動的都結巴了,話都說不順暢
黑金這樣才注意道他們陛下是站著的,他頓時也是激動的不行,瞪大了眼忙問,“陛下,您好了?”
南宮晏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意,淡淡道“嗯,昨夜遇到了一位高人,給治好了。”
所有下屬激動的忙跪下,“恭喜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