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南宮宴抱著青梨上了馬車後,就將人給放躺在了位置上,還好馬車夠大,倒是也夠她躺著了。
馬車一路往城外去,半路上抖了一下,差點將青梨給抖落下去,南宮宴眼疾手快,忙去扶著她,之後為了防止再將她抖落,他隻能保持著扶著青梨的姿勢,一直到地方。
“陛下,到了。”
黑金的聲音響起。
南宮宴抱起青梨下車。
這個地方是南宮宴小時候來過的,他很喜歡這裡這,長大後,就讓人來這裡這建了座院子,將周圍都圍了起來,成了他的私人領地,偶爾他出宮,也會來這裡住兩日。
這裡寬闊美麗的風景,總能治愈他心裡的疲憊。
他將青梨抱進了屋子裡,隨行的還有他的貼身太醫,立即讓太醫來給青梨診治。
“陛下,這位姑娘並無大礙,隻是身子虧空,用些昂貴藥材,好生調養就可以了。”
南宮宴點頭,“好,需要什麼藥材庫房裡拿就是了,下去給她熬藥吧!”
太醫立即點頭,忙下去親自抓藥熬藥了。
南宮宴坐到了床邊,看向昏迷的青梨,她臉色比平時要白了許多,肌膚細膩,看不見一絲毛孔,整張臉如白玉般清透。
南宮宴這是第一次這樣細細看一個姑娘,隻覺得這青梨長得是真好看。
他想起四年前的那個夜晚,臉色不自覺一紅,隨後拿出了一塊手帕,蒙住了青梨的半張臉,隻露出了她的眉眼。
這樣一看,確實跟四年前一模一樣了。
南宮宴心裡更加的確定,這個青梨,就是四年前那個劫走了自己的人。
想到此,南宮宴的手撫上了她細嫩的脖頸,他此時隻要輕輕一掐,手下的人就能立即沒了氣息,想到四年前的屈辱,南宮宴有些羞惱,撫上青梨脖子的大手慢慢捏緊,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臉。
下一瞬,昏睡中的青梨眉頭微微蹙起,南宮宴的手立即鬆開,再下不去手。
太醫很快熬好藥端來,但此時青梨是昏睡的,太醫不知該如何將藥喂給青梨,就隻能將藥遞給皇帝。
南宮宴接過藥碗朝著太醫問道“怎麼喂?”
太醫汗顏,忙說道“陛下,需要讓這位姑娘坐起來,捏開她的下巴,才能喂的進去,”
太醫小心的看著皇帝的眼色,又補充了一句,“或者,陛下您親自喂她。”
南宮宴皺眉,喊了黑金進來,之後他將青梨扶坐了起來,捏開青梨的下巴,讓黑金用勺子給她喂藥。
“咳!咳咳!”
藥喂到一半,青梨忽然咳嗽了起來。
南宮宴立即不悅的看了黑金一眼。
黑金無奈,忙解釋道“陛下,我喂的很小心的,也不多,不知道青梨小姐為何會咳嗽,不能怪我。”
南宮宴冷了他一眼,黑金無奈,隻能更加小心的喂了。
一碗藥喂了好久,南宮宴都覺得累。
終於喂好後,南宮宴朝著太醫問,“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太醫再次給青梨把脈,隨後說道“應該還要幾個時辰。”
南宮宴聞言,留下也無事,便走出了房間,去外麵湖邊釣魚了。
南陽城內,殷冷蝶到了公主府後,急匆匆的朝著長公主南宮玉瑤問道“玉瑤,你可知道,陛下身邊出現了一女子。”
南宮玉瑤是南宮宴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南宮宴登基後,南宮玉瑤就獲封長公主稱號,在南陽城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聽到殷冷蝶的話,南宮玉瑤很是詫異,“小蝶,你說什麼?我皇兄身邊有女子?誰呀?”
南宮玉瑤好奇極了,這麼多年了,皇兄都沒娶妻,之前為了打仗傷了腿,成了瘸子,後來腿好了,但是居然絕嗣了,南宮玉瑤很是心疼自己的哥哥,這麼多年都孤身一人,可憐的很。
要是他身邊真能有個女人,那可就太好了,至少哥哥不會再那麼孤單了。
殷冷蝶看著她興奮的模樣,心裡堵的厲害,南宮宴身邊有人了,這麼值得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