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隻是覺得姑娘並非池中之物,被困深閨,實在可惜。”
“太子殿下隻是可憐臣婦麼?”落清雖低著頭,氣勢上一點不怯場,“如果是的話,太子殿下找錯人了。天下姑娘比我可憐的多了去了。況且,殿下自己都被禁足了,殿下這個時候出來……”
章斯年在一旁聽得膽戰心驚,他知道自家嫂嫂脾氣烈,沒曾想這麼烈。
柳承民倒是不計較,聞言受了調笑,鄭重地向落清施了一禮“姑娘見諒,本宮無禮,多有得罪,失禮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落清也還禮“殿下的道歉,臣婦收下,隻是不知殿下此來何意?”
“本宮早聽聞姑娘博學多才,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想請姑娘做我的幕僚。”
“太子殿下,臣婦多嘴問一句,沒名沒分的那種嗎?”
章斯年在一旁差點笑出聲來,他這嫂嫂可是個妙人啊。
“自然不是。眼下且委屈姑娘,等事態清明,定許諾姑娘……”
柳承民忽然頓住。
一陣風吹過,剛好有落花散落到柳承民身上。
“殿下許我恩愛兩不疑嗎?還是好人家?臣婦可是已有家室?”
柳承民頗為苦惱地抖落身上的花瓣“姑娘想要何物,本宮自然雙手奉上。”
“臣婦所求不多,隻求一個自由身,和論功行賞,臣婦應得的。”
章斯年聽出了不對,嫂嫂這是,想與他哥哥離婚?
“姑娘指的是?”
“殿下給自己的幕僚什麼,也就給我什麼。”落清低頭含笑。
“那是自然,本宮一言九鼎,不過自由身……”
“隻請殿下莫要阻礙,臣婦自有辦法。”
說著,落清瞪了一眼眼睛滴溜溜轉的章斯年,頗有威脅之意。
章斯年打了個寒顫,舉手告饒“嫂嫂放心,小弟守口如瓶。”
“本宮既已在這,今日還是有事請教姑娘。”
落清恢複了那副溫溫柔柔的模樣“殿下請說。”
“說來慚愧,想必姑娘也聽說了前些日子我那不成器的弟弟的事情。”
落清微微點頭。
柳承民繼續說“對參與逼宮的官員的處置,倒出了不少岔子,因此來想請教姑娘的意見。”
“審判罪犯本來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事情,不知臣婦能幫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