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衛國去了營區,沒事乾的衛詩雲打算寫信,寄給南城的周家和劉家。
周家是家屬院,僅有的對原主抱有善意的人家。
不僅護著原主高中畢業,還讓衛大膽一家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原主。
以至於,想出了讓原主下鄉這樣的主意。
雖然原主當晚就沒了,但相護的這份恩情,衛詩雲會替原主記在心裡。
以後要是還有回去南城的機會,也不會忘了去周家看看。
至於另一封信,自然是寫給劉家的。
作為原主記憶裡,還留有印象的人,衛詩雲對劉家的感激是有的。
寫給兩家人的信裡,衛詩雲提了淩衛國出院的事。
既然是她來這邊的原因,總要給那邊的人一個安慰,不能說人來了就來了,也沒有半點交代,那樣就顯得太不是東西。
寫給周家的信裡,衛詩雲提及了在營區安頓下來的事。
再有的,就是等淩衛國傷勢好轉,兩個人就去扯證。
寫給劉家的信,說了淩衛國康複出院,兩個人相處的還不錯。
一家是衛母的好友,一家是衛父的好友,不可能厚此薄彼。
認為該寫的都交代清楚了,衛詩雲裝好信封徑直向家屬院外麵走去。
站在馬路上閒聊的家屬,看到衛詩雲的時候,喧鬨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鄭招娣正在和人說話,看見衛詩雲走過來,不屑地呸了兩聲,才又換上笑臉迎了上去。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淩副團長家的妹子。”
“這是要乾嘛去?”
“要走街串巷可沒人有我熟,要不我帶你去?”
衛詩雲停下腳步,看向鄭招娣的時候,嘴角的淺笑也一並收了回去。
“不用,我認識路。”
對於鄭招娣,衛詩雲剛開始隻是不喜。
等知道鄭招娣還在家屬院傳她閒話的時候,不喜就變成了厭惡。
什麼東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敢給人潑臟水了?
是仗著在家屬院熟悉,還是覺得她這個新來的好欺負,衛詩雲不清楚。
但她知道一點,遇上這種癩皮狗,能離多遠離多遠。
所以,在鄭招娣要再次出聲的時候,衛詩雲就給人懟了回去。
“之前那些謠言,我看在張營長的麵子上,可以不計較。”
“但是,如果有人給臉不要臉,我也不介意找婦聯和營區的領導來主持公道。”
見鄭招娣黑了臉,衛詩雲輸出的速度一點都沒減緩。
“我是淩副團長的家屬,做好表率的覺悟還是有的。”
“你呢,有嗎?”
有沒有衛詩雲也不知道,隻看著鄭招娣那張黑沉的臉,就覺得無趣極了。
還以為有多少戰力,就這?
砌!
鄭招娣嘴唇蠕動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
“我我自然也是有的。”
說完這句扭頭就走,絲毫不顧及周圍人打量的目光。
說實話,鄭招娣是被衛詩雲的幾句話嚇到了。
一聽要找婦聯和營區領導做主,哪敢再碎嘴,就怕被人抓住鬥來鬥去。
交戰還沒兩分鐘,一方就被打退了,圍觀的家屬們看的嘖嘖稱奇。
“鄭招娣就是個紙老虎,啥本事沒有。”
“你可彆這樣說,人還是有一項彆人比不上的本事,那不就是碎嘴。”
“對對對,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就會背後蛐蛐人的本事。”
“你們幾個得了吧,有那功夫還不如去囤點菜乾,要不然冬天可不許來我家串門。”
“狗蛋娘,我說你這個人也太不識趣了,成天就想著囤菜乾囤菜乾,也沒見你家比彆人多長幾斤肉啊。”
“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