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挖井師傅的探查,在淩家院子裡找到了挖井的合適位置。
就在一進院門的左側角。
那處地方,是左邊屋子和院牆的夾角位置,挖一口井剛合適。
有時間在井口修一處隔斷,院子裡為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
對挖井師傅勘測好的位置,淩衛國表示很滿意。
因為那處地方,完美避開了整個院落的活動區域。
不管以後家裡有幾個娃,都不用擔心會掉井裡去。
正要唇角微微上揚,院子外麵的吵鬨聲音,成功阻斷了淩衛國的笑意,當即滿頭黑線。
挖井是他的主意,怎麼就怪到他未婚妻身上了?
是認為,新來的家屬好欺負,這是想欺生?
淩衛國剛想出門解釋,挖井師傅就發話了。
“淩副團長,我去叫人,十來分鐘指定能回來。”
“行,我在家等著。”
淩衛國揮揮手,示意挖井師傅快去快回。
挖井師傅剛走出院門,就被堵在門外看熱鬨的人群嚇了一跳。
“哎呦,我去!”
“大白天的,你們堵淩副團長家門口乾啥?”
被嚇了一跳的挖井師傅有點惱火。
這群死娘們,成天就會東家長西家短的碎嘴,正事啥也不乾,淨整這些沒皮沒臉的事。
彆說淩副團長黑臉,就是他一個糟老頭子,聽見這群娘們的聲音都控製不住黑臉。
不等挖井師傅再開口,鄭招娣先忍不住了,張口就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張師傅,淩副團長家這是要挖井?”
“該不會是那娃娃親的主意吧?”
沒給挖井師傅說話的餘地,鄭招娣之後的話接踵而至。
“哎呦,看吧,我就說那娃娃親不是個好的,在自己家挖井這不是脫離集體嗎?”
“這下咋樣,我說的都應驗了吧?”
“明明有公用的水井,偏要在自己家挖井,這明顯就是在搞特殊。”
鄭招娣一臉囂張的神色,看的挖井師傅很想沒素質的呸一聲。
但自家兒子是大隊長,他不能給兒子抹黑,就按耐住了那一瞬間的衝動。
但麵上的神色,卻是黑的徹底。
“張大江家的,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我一句話沒說,咋就被你蛐蛐成這樣?”
“人淩副團長的娃娃親啥樣,跟你有啥關係,用得著你在這裡逼逼賴賴沒完沒了?”
沒腦子的蠢貨!
這要是他家兒媳婦,棍棒教育都是輕的。
敢在外麵胡咧咧,還是家裡挨的打太少,要不然不能這麼滿嘴跑火車。
鄭招娣沒料到被張師傅懟了,惱羞成怒之下就嗆了聲。
“你個老東西,我也是你能教育的?”
“呸!不就是個挖井師傅,有啥了不起的?”
“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可能是嗆聲給了勇氣,罵兩句就壯了鄭招娣的慫人膽,擼起袖子就要跟張師傅動手。
圍觀的家屬中,有男人職位低的,也有男人職位高的,剛開始都抱著看樂子的心態。
鄭招娣就是個棒槌,隻敢嘴上嚷嚷,讓她動手是不敢的。
至於挖井的張師傅,是附近上梁大隊的人,聽說還有一個當大隊長的兒子。
攬了挖井這活,也是感激營區的軍人同誌,為他們小老百姓撐起一片天。
本來兩方相安無事,這會兒卻因為鄭招娣那張破嘴,嗆聲就算了,竟然還敢動手,這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身為軍嫂,這一拳要打在老鄉身上,捅的簍子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