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淩衛國去找了自己戰友,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就有人喊著要去查車。
戰友要忙正事,淩衛國就把車票錢留下,兩人約好了查完車就去吃飯。
路過餐廳車廂的,想到車廂裡的媳婦,淩衛國又去買了一包瓜子,想著兩個人無聊了可以嗑瓜子消磨時間。
還沒進入臥鋪車廂,就看一個一男一女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隻是那人的穿著,怎麼有點像媳婦?
起初淩衛國也以為是眼花了,自己媳婦肯定還在車廂裡等著,怎麼可能被兩個陌生人扶著。
也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被扶著的那道身影衝他眨了眨眼睛,淩衛國才反應過來這是出事了。
但又不好貿然行事,隻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從那對男女的身邊擦肩而過。
看見軍人的身影消失,那老婆子才非常後怕的拍了拍胸脯。
“咱們走快點,這女人就是剛剛過去的那個軍人的家屬,要被人家發現,咱們幾個想跑都跑不了。”
男人一臉慌張。
“那還不快點走?真要被人趕上,咱們這一趟就算是人財兩空了。”
說話的時間,兩人加快了前行的腳步,完全忽略了身後時隱時現的綠色影子。
一直走到空曠的硬座車廂,和幾個老熟人碰了麵,老婆子和男人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至於被迷暈的人,也軟塌塌倒在了地上。
正坐在一起說話的幾個人對視一眼,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
“我說,你們兩個可以啊,還能帶來這麼上等的貨色。”
“要出了這一票,咱們哥幾個就可以瀟灑好長一段日子。”
“就是就是,接二連三的換火車,我那點老底都快花光了,再沒有進賬日子都過不下去。”
一夥人聚在一起說的開心,每個人都在想象著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的日子,那該是過得多滋潤。
偏這個時候,一道聲音打破了眾人的喜悅氛圍。
“你們幾個彆高興的太早,你們要問問這人他們是從哪裡帶來的。”
“地上躺著的這個可是軍屬!”
因為男人的最後一句話,本來還在嘻嘻哈哈的場麵,頓時鴉雀無聲。
軍屬?
我去!這種身份還有人敢下手呢?
帶頭的老大瞬間怒了,要不是顧著這是火車車廂,拳打腳踢都是輕的。
隻眼下,隻能用指頭點著帶人來的那個男人的額頭,氣急敗壞的開始輸出。
“你他娘的膽肥了?軍屬也敢動?”
“咱們上的這趟火車不知道啥情況嗎?就零零散散幾個人,人家很快就能找來。”
“咋的,是想讓我們團滅?”
帶頭老大罵的很臟,臟的都不能用文字描述。
見同伴被罵的抬不起頭來,老婆子訕笑著在一旁幫腔。
“這人是我發現的,發現的時候那節車廂沒什麼人。”
“我是等那個軍人同誌離開,才去喊得他們過去,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這不,我們回來的時候還碰上那個軍人了,人家就沒認出來這是他家屬,看樣子兩人的關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