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用儘全力在那裡想打破陣法,到了最後也沒能打破。
然後他就把我抓起來扔到陣法裡麵,陣法就一直攻擊我。
所以封印就又減弱了一些,他趁著這個空檔衝開一個裂縫跑了出去。
接著我被陣法打落在地身受重傷,差一點就魂飛魄散。
然後我就回到他之前住的石棺裡麵去療傷,等我的傷痊愈後,出來就看到你們。
最後我的這些屍體手下也被你們殺的乾乾淨淨。
就連那口井也被你們毀了,然後就到現在了。”
我又連忙問女鬼;“那外麵村裡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她一愣,有點不敢置信的回問我;“外麵的人全部死了?”
“對,我是村裡唯一的活口。”
等我說完,她就用一種奇怪目光看著我。
看著像是殺意,還有一些彆的東西,又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殺我。
我連忙辯解說“以前的事情可跟我無關。
我爺爺是四十多年前才搬到臨安村的,我不是村裡麵的原住民。
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你那是幾千年前的事情。
你要報仇也應該去找他們報去,跟我可沒關係。”
聽了我說的話她點點頭,然後又眼神說不清是溫柔還是欣賞的看著我。
都把我看不自在了,我不敢看她,就把頭低下去。
過了一會她目光望向彆處,我又抬頭看了看她。
隻看見他眼裡好像有大仇得報的喜悅,又好像有沒能親手殺死仇人後代的憤怒。
過了一會她眼裡又變成一種平靜,像是悵然,又像是解脫。
就好像一件被放在心裡麵很多年的事情,突然釋懷了一樣。
我打破沉默問女鬼;“那你知道村裡麵的人是誰殺的嗎?”
她說不是她殺的,她一直沒有辦法出去,應該是那個逃出去的僵屍殺的。
我又問她怎麼證明?
她問我外麵那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沒有留下屍體?
我說是,她說那就對了,大概率全部被他吃掉了。
我說不可能,他一個人怎麼吃得了那麼多,外麵四百多口人呢。
我話還沒說完,她就打斷我說道“他吃人可不是用嘴吃。”
我疑惑的問女鬼;“不是用嘴吃?那用什麼吃?”
這時候師叔在一旁說;“屍王和屍尊這種級彆的僵屍,就不是用嘴吃。
他們有強大的修為可以隔空吸血,要是餓極了,他們是會連同血肉骨頭全部吸收得乾乾淨淨的。
用強大的能量把這些骨頭壓縮成可以吸收的物質。”
接著師叔又皺著眉說;“這個時代怎麼還有屍王和屍尊這種東西?
按道理來說,上個世紀就應該被清空乾淨了才對。
目前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僵屍。”
接著師叔就問女鬼“他的身體防禦是不是特彆強大,會不會說話,有沒有思維。”
女鬼回師叔道;“他會說話,隻不過話很少,也有自己的思維。
他的肉身防禦的確很強,我的‘魂器’跟‘鬼決’都傷不了他。”
然後師叔又問女鬼;“他有沒有獠牙?雖然一般情況下看不到。
但是月圓之夜就會冒出來,這個月圓之夜是不能控製獠牙的。”
女鬼想了一下,然後回師叔道“有,不用等月圓之夜,平常也能看到。”
師叔說那肯定是個屍王了,不然的話不可能困住他這麼多年。
要是屍尊的話,這陣法絕對不可能困住他。
我說那怎麼辦?
師叔說能怎麼辦,他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再說了就算他在這裡,以我現在的修為最多可以跟他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