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把我的陰馬收回小空間,然後對著雲瑤和薑玉傑說;“先起來把傷口處理一下,要是有毒就麻煩了。”
他倆就起來查看自己的傷口,我也坐在地上看我的。
我把褲腳卷起來,看到自己的小腿已經不成樣子了,一個個血窟窿,上麵還有一些蟲子。
有的還沒死透就在肉裡麵鑽,有的就一個頭在裡麵,看得我心裡一陣惡寒。
接著從包裡拿出小型醫療包,打開之後看到裡麵東西還挺齊全的。
像什麼針線棉花繃帶酒精都有,在最上麵還有一個小鉗子,我看這大小正合適,剛剛好可以伸到傷口裡麵。
然後就拿出來把我傷口裡麵的蟲子屍體,一個一個的夾了出來,夠不著的地方就讓薑玉傑幫我一下。
把我的傷口處理好再倒上酒精消毒,我本來以為不怎麼疼,結果剛倒上去就疼得我直吸冷氣。
疼得我身體直抽搐,腦門上的冷汗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滋味兒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
然後用繃帶隨便包紮了一下,就準備去幫薑玉傑處理。
我知道薑玉傑的傷口要比我跟雲瑤嚴重,但是等真的看到他的傷口之後,我還是心裡一緊。
‘蜂窩煤’大家都知道吧?就以前在一個小爐子裡麵燒的那種。
就跟蜂窩煤一模一樣,那後背、手臂、大小腿上。
尤其是屁股上麵,密密麻麻的窟窿,看得我是背脊發涼。
我看了一下小型醫療包裡麵根本就沒有麻藥,雲瑤說那是違禁品,不好弄到手。
可是我一看到薑玉傑這傷口,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把薑玉傑隱私的地方用衣服蓋上,然後讓雲瑤過來看,她走過來看了一眼直呼“媽呀!”
我看著雲瑤問;“那現在咋整?我們沒有麻藥,直接處理的話他可能扛不住。”
那雲瑤也是小白啊!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也是抓瞎。
然後支支吾吾的說了句“要不我們把他打暈?”我聽的眼角直抽搐啊。
心想你這麼一個小姑娘,怎麼動不動就這麼暴力,以後誰娶了你可倒了八輩子血黴。
我一擺手說“不行,這太冒險,再說我也沒試過打暈彆人,萬一失手把人打死了怎麼辦?”
“要不然我自己來吧!我以前學過。”薑玉傑語氣虛弱的說道。
我跟雲瑤先是大眼瞪小眼,然後我又看著薑玉傑說“這……你自己怎麼打暈自己?”
薑玉傑說手掌成刀狀,照著自己右側脖頸打下去就行,但是要控製力道,不然就容易把人打死。
聽他這麼一說,我咽了口口水,然後聲若蚊吟地說“要不然,你……你試試?你這個傷口拖得越久越難處理。”
薑玉傑點點頭,一咬牙,抬起手就往自己脖頸處打去,然後白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雲瑤看得嘖嘖稱奇啊,說什麼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有魄力,這還是頭一次。
“好了好了,你就在周圍警戒,我幫他處理傷口,要是有情況你就通知我。”
雲瑤點點頭然後就去周圍警戒了,看著薑玉傑這密密麻麻的傷口,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