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樊梨花’的這些經曆我也是久久不語,心情很沉重。
但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現在好像除了帶著她,也沒有什麼能幫助她的了。
我暗暗歎了口氣“那個害你一家遇難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還沒等樊梨花回答我的問話,我趕緊改了口
“不對,不應該說是人,應該叫畜牲,那群畜牲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聽說鎮子裡麵鬨了天花,他們家好像都死絕了。”樊梨花用一種大仇得報的語氣回我。
聽樊梨花說出那家人的遭遇,我頓時就用一種冷冷的語氣說“真是活該。
老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家也算是惡人自有天收了。”
樊梨花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我們就結束了話題。
主要是這些都是人家的傷心事,一直說的話不好,總不能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吧。
現在一想,這個樊梨花還是挺可憐的,我暗暗歎了口氣。
現在也就隻能對她說幾句乾巴巴的安慰話,有什麼用?還不如不說。
我又把這些情況跟雲瑤和薑玉傑說了一下,他倆也是罵那家人不是東西。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翻過了這座山,到了之前看到的國道上。
我站在國道上四處打量,看了很久一輛車都沒有。
我用疑惑的語氣問他倆“你們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薑玉傑搖著頭說“不知道,這得問雲瑤才行。
因為雲瑤是土生土長的川省人,她或許會知道。”
雲瑤聽了之後有點不太確定的說“我看著這裡好像是隔壁市了。
因為那個老太太家就在市與市的交界處,我們又在地下走了這麼遠。
我看著這裡的地形,就覺得像是我們的隔壁市。
不過現在是晚上,我也看不太清,所以不能百分百的肯定。”
然後我們一行人就這樣站在國道上,大眼瞪小眼,誰也拿不定主意。
我對著雲瑤說“先看看手機有沒有信號吧,要是有的話就安排人來接我們。”
接著我們都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看到手機有信號我們大喜。
然後雲瑤就打了個電話,吩咐電話裡麵的人來接我們。
但是電話那邊說就算現在出發,最早明天早上才能到。
我們也沒辦法,然後就在附近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
想著今天晚上就在這裡湊合吧,現在也不是太冷,硬挺一晚上應該沒事。
“你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找些柴火回來。”我說完之後看到他倆點頭就離開了。
剛走出幾步雲瑤就叫住我“玉瞳哥,要不然我陪你去吧。
這黑燈瞎火的,萬一遇到什麼事情相互有個照應。”
我對著雲瑤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倆都有傷在身,又這麼虛弱。
還是我自己去吧,我的狀態還不錯,你倆在這裡小心一點。”
聞言雲瑤點了點頭,然後讓我小心點,我應了聲好就往林子裡麵走去。
其實我也有點累,但是不來不行,晚上沒火源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雖然說現在不太冷,但畢竟是晚上,有一團火看著也安心。
這一路就靠著我背後那東西,不斷地給我傳輸力量。
我才能挺到現在,要不然我早就趴下了,哪裡有力氣來找柴火。
我就這樣在林子裡麵兜兜轉轉的走了一段路,然後看到一棵乾枯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