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夫人不想理會她,呂氏又轉頭求起了呂森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的呂森全心煩意亂,起身將她按在椅子上。
“哭也解決不了問題,當初你怎麼會做這種糊塗事,眼下不僅僅害了雲逸,也讓沈老弟麵上無光,彆說沈老弟氣憤,你哥哥我聽著也是一肚子的火,日後你可得好好彌補沈老弟才是。”
這話瞬間就讓呂氏看見了希望,哥哥這樣說可就是要幫自己了啊!
“老爺!”
這下輪到呂夫人不願意了,要幫呂氏無非就是討好沈家,這討好不得拿銀子啊,那可是八十萬兩,不是小數目。
“我知道,可她……我就這一個妹妹,我們若是不管她,誰管啊,總不能看著他們母子從此流落街頭吧,沈老弟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畢竟夫妻多年,感情還是有的,隻是雲逸確實做的讓人著實讓人不喜。”
“那可是八十萬兩銀子啊,你…你就這樣白白給了彆人,那家裡的孩子們又該怎麼辦,你還要不要我們活了,這事就不能摻和,反正賭坊要殺也是殺他沈家的人,與咱們何乾。”
“呂夫人這話可不對,賭坊隻看銀子,沈家若是收不到銀子,沈雲逸又有一個四品大官的舅舅,您覺得賭坊不會上門嗎?”
“這…不是,嫡子的事,你一個庶女在這裡說什麼,有你說話的份嗎?”
沈南嫣的話讓呂夫人心裡一驚,可又說不出什麼,隻得把矛頭轉向了沈南嫣。
“呂夫人彆忘了,你現在腳下站的是我沈家的地方,你們這些外姓人都能在這裡指手畫腳,我妹妹在自己家怎麼就不能說話了?”
“老爺,聽見了嗎,咱們是外姓人,沈家的事咱們可插不了手,走吧。”
“要走沒人攔著,但是麻煩帶走你們呂家的人。”
沈雲之說話間帶著讓人不可忽視的威嚴,完全不把呂氏夫婦放在眼裡。
“沈老弟,這沈府何時由一個庶子管家。”
“沈家有誰管家,也不是呂大人該操心的,總之,今日帶走呂氏,這賭債你們一個銅板都不用管,若是想呂氏留下,那就三天之內送來八十萬兩,少一個銅板都不行。”
沈雲之依舊不依不饒,呂氏火冒三丈,自己一個主母,現在竟被庶子壓的喘不過氣來,起身就要朝著沈雲之撲來。
“夫人,你要再擺不清自己的位置,這事兒可就再無回旋的餘地了,你自己思量。”
呂氏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對沈雲之的恨意達到了巔峰。
“哥哥,你就真由著你的親妹妹被一個下賤的庶子這樣欺負嗎,他這可不是在欺負我,而是在欺負咱們整個呂家啊。”
“豔宛,這事不是哥哥嫂嫂不願意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你好好與老太太和妹夫商量商量,都是一家人,什麼關起門仔細的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嫂嫂彆說風涼話,偌大一個呂府,連區區八十萬兩都拿不出來嗎,讓我一個嫡女在這裡受這些委屈,哥哥,你可是最疼我的啊,真就看著我被人欺負嗎?”
“你做的好事,現在又想拉……”
“行了,都閉嘴!”
被妻子和妹妹吵到頭痛欲裂的呂森全大吼一聲,終止了兩人的爭吵。
“妹夫,我知道你心裡氣,可雲逸到底是沈家的孩子,不過我呂家也有責任,是豔宛沒有約束好他,可豔宛要管著一整個沈府,有所疏忽也是情有可原的,你看這樣行不行,八十萬兩的確不是小目數,兩家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不如咱們一人一半,先把事情解決了,如何?”
“老爺,一半也有四十萬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