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剛要說些什麼,就聽到宋冠山說道“我在外麵認識不少做生意的人。不過他們做的生意,可能沒那麼合法。如果你過去的話,我可沒辦法保證你的安全。”
宋冠山就這樣輕描淡寫,但卻嚇壞了宋嘉兒。
她立刻跪在地上,懇求自己的父親。
“爸爸我錯了!我立刻就去找埃文斯,求您、求您不要把我送出國!”
宋冠山看著這個痛哭流涕的女兒心裡卻湧起了幾分得意。
對於他來說,女兒就是一個工具而已。
如果達不成自己的目的,那就應該被處理掉,而不是像宋輕瑤一樣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
不過,那個死丫頭也蹦達不了幾天了。
而此時的被宋冠山恨到了骨子裡的宋輕瑤,也在安排好藥廠這邊的事情之後,轉身又去了六零。
她沒想到自己才離開不到一天,外麵居然這麼熱鬨。
“同誌們,感謝秦同誌給咱們送來的物資,咱們大家歡迎他講兩句!”
這是連隊的會議室。
宋輕瑤看著滿滿當當的軍綠色的人影,頓時有那種年代劇的即視感。
秦晟身邊的位置是空著的。
宋輕瑤開開心心地坐了過去,學著周圍戰士的樣子,把手規規矩矩地放在了膝蓋上,挺直了腰板。
早在她出現的那一刻,秦晟就已經感覺到了小姑娘的存在。
邊防營的呂營長已經連夜帶著人趕了過來,正好,看到那些連隊派來的人手一起在幫忙搬運物資。
當下,他就接過了指揮工作。
大家苦乾了一個晝夜,終於是把這海量的物資都清點的清清楚楚。
呂營長是個硬漢。
他年少之時就被迫離家,之後機緣巧合參了軍,一路生死搏殺地走過來,最後又自願來到了大西北。
這裡的條件有多艱苦他是清楚的。
但他更希望祖國的邊疆能夠永遠平穩,任何來犯的敵人都會被他們狠狠地打出去。
同樣,祖國從未放棄過他們。
看到那白花花的糧食,呂營長當即就脫下了身上的軍裝,也像是一個最普通的戰士那樣跑過去。
“營、營長?”負責清點記錄的戰士剛想把糧食抬到對方的身上,就發現這人居然是他們的營長。
呂營長“哈哈”笑了聲,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來吧!彆看我不如你們年輕,但也有把子力氣!來,也給我來兩袋!”
戰士有點遲疑,這可是營長啊!
可下一瞬,呂營長就從他手裡把糧食搶了過來,直接往肩上一甩。
“少磨磨唧唧的,快點搬!”
“哎!”
戰士見狀,心一橫就給營長又來了一袋。
這裡的糧食都是一百斤一袋的,呂營長之前吃過了半碗粥,肚子頂多也就剛剛有點底。
但他仍舊穩穩地扛著糧食,快步走到了外麵。
周圍的戰士們都是輕拿輕放,旁邊還有幾個細心的群眾負責把那些漏掉的糧食收集起來。
呂營長越跑越快,到最後他居然不服輸的跟大家比起了速度。
戰士們受到了營長的鼓舞,都一個個地加快了速度。
但是很快,當一股子濃重的麥香傳到每一個人的鼻子裡的時候,戰士們都差點走不動道。
“這一定是粗糧饅頭吧?我都已經很久沒聞到過這麼香的味道了!”
戰士抑製不住自己的口水,眼前隻有兩個字“饅頭”。
呂營長悄悄擦了擦嘴角,笑著吆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