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歎氣了,快去洗手,快開飯了。”
“哦。”
戀戀不舍的下來,莫子言小朋友邁著兩條小短腿一晃一晃跑去洗手。
斐言之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抱著懷裡的莫靳西“我們也去洗手?”
莫靳西笑了笑,想要從他腿上下來“還是彆了,孩子看到又要鬨了。”
“隨便他。”
說著抱著人就走,根本不給下來的機會。
莫靳西無奈搖頭,自從他們家有了小家夥以後,凡是在家裡,斐言之根本就沒讓他下來走過幾步路。
他知道他是心疼他。
靠在人肩頭貼了一會兒,莫靳西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小家夥又在學校闖什麼禍了?”
說起這個,斐言之又氣又丟人。
莫子言早產,生下來體質不怎麼好,那養的是要多精細就有多精細,光育兒保姆都有三個。
他和莫靳西生怕出點問題,去哪都有人跟著,後來長大了點,才慢慢放鬆了點。
這家夥可好,在家裡裝的不知道多乖,一去幼兒園就原形畢露。
威逼利誘非讓人家當他的跟班,他們一個班的小朋友全都被他收編成了跟班,吆五喝六,還看上了一個他們那長得最好看的,非要拉著人家一起玩,不給就哭,把一個班裡的小朋友全都帶哭了。
說他是土匪都是小看了他。
“他老師跟我說他中午午睡不好好自己睡,非要和同學一起玩……”
莫靳西笑了笑“還真是他的作風。”
斐言之歎氣。
他怕就怕這孩子長大成了個花心大蘿卜,他這老父親真要掩麵自唾了。
萬萬沒想到這輩子遇到最難的事是教育孩子。
斐言之一邊抱著人洗手,一邊聽著懷裡的人念叨
“前幾天我聽說哥那裡打贏了一個alpha家暴oa的離婚案,影響挺大的,他那邊沒事吧。”
斐言之搖頭“沒事,有澤章在能有什麼事,那家夥比狗看肉骨頭看的都緊,能有什麼事。”
莫靳西笑了一下“哪有這樣比喻的。”
斐言之不以為意,扯了毛巾給他擦掉水珠
“我覺得的這比喻挺生動形象吧,你沒看到李澤章那架勢,恨不得斐言檸出行都配上幾百個彪形大漢,要不是忙實在抽不出來空,那是恨不得走哪跟哪,活脫脫一個狗看骨頭。”
擦完了手,斐言之抱著人往餐廳那邊走
“再說他們家族的能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莫利斯大法官去世後,李澤章已經全麵接收了這個司法界定海神針的政治資源,庇護斐言檸一個律師還不是手到擒來。”
莫靳西點頭,被斐言之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我隻是以為哥他也會進入司法界成為法官,沒想到做了律師。”
斐言之笑了笑。
“不是什麼很難理解的事,有李澤章在法官律師對他而言其實區彆不大,選擇律師,大概是可以有自己的立場吧。”
畢竟法官是不能有立場的,但律師可以。
斐言檸選擇律師其實更多的是希望幫助那些被欺壓又投訴無門的oa,就是苦了李澤章,有了這麼一個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心上人,到現在都沒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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