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
靠在沙發上仰頭的斐言之被這些信息衝擊的腦仁生疼,或許是太過難受,又或許是不舒服,眼尾也有些微紅。
258看著忍不住嘖嘖稱奇,心想:
這又是什麼品種的渣男,竟然能渣成這樣。
親手把人給掐死了。
你怎麼不上天?
秦妄碰上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斐言之[閉嘴。]
258“……”
又被戳中軟肋不是。
斐言之懶得搭理它,正想起身結束這場聚會,就聽到手機響了。
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他的經紀人麗姐。
“斐言之,你他媽又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一大群媒體和狗仔已經過去堵你了,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現在活該被你………”
電話一接通,一陣河東獅吼就傳了過來。
斐言之斂眉,平靜的把手機從耳邊拿開,垂眸注視著麵前酒桌上的krugclosd"abonnay。
直到她咆哮完,才淡定的吐出了兩個字。
“星輝。”
麗姐一聽就炸了。
“星輝!你是不是瘋了?”
作為頂級會所之一,星輝一向以保密和視顧客為上帝而著稱,明目張膽的牽線拉皮條,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不乾的,是很多娛樂明星和商界新貴活動的地方。
但這裡麵不包括斐言之這種頂流啊!
“你怎麼不去夜店算了,我看你是真的膽兒肥了,不怕死了是吧?”麗姐一頓輸出,氣的心肝肺都疼。
她容易嗎?好不容易帶出來一個頂流搖錢樹,就是他媽不老實,她給他擦了多少屁股了,星輝都敢去,這要是被人撞見,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家搖錢樹掛牌了呢。她能嘔死。
“你他媽乾什麼要去那種地方,去賣的還是去買的?”
斐言之聽著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片刻。
然後抬眼掃了一下四周
“如果我說隻是聚一下你信嗎?”
麗姐一噎,忍不住反駁道“我信個屁,你見過誰去星輝單純聚會的?”
斐言之沉默了。
好像還真是。
“你是不是玩賭把腦子也玩進去了,你馬上給我回來,等等,你先彆回來,立刻馬上,換個地方藏起來,屮,我真是欠了你的……
經紀人麗姐罵罵咧咧的掛斷電話,去準備緊急公關。
那頭的斐言之拿著掛斷的電話麵色平靜,他慢吞吞的用手指壓了壓太陽穴,眸光落在了酒桌的香檳上。
這種感覺……
好像中招了。
曰。
一旁還算俊朗的青年見到那雙臂攤開躺倒在沙發上的人,性感的微微喉結滾動著,白皙的臉頰上不知何時帶上了一片薄紅,眼底帶著淫穢,連忙靠了過去。
“斐哥,你怎麼樣,沒事吧?”
說著伸手要去拍他的肩。
那高傲又冷淡的人正在被迫墜入欲望的深淵,可真帶勁兒。
斐言之神誌有些模糊,感覺有人在靠近,下意識的抬手。
隨後清脆的一聲骨骼哢嚓聲,青年頓時臉色煞白。
斐言之停頓了一下,隨後皺著眉掃了一眼,沒什麼反應。
手腕的刺痛一陣陣襲來,看著斐言之那張泆麗的臉,那青年嫉妒的滿臉怨恨,
頓時也不裝了。
握著手腕,滿臉扭曲的道
“斐言之你裝什麼裝,大家都一樣,誰知道你這副樣子早被多少人艸爛了,能陪王總是你的榮幸。”
王總?
斐言之擰著眉,腦子發糊,想了一圈也沒想出來這哪來得阿貓阿狗。
不過,他現在不能待在這裡,不然後果不妙,他主要是怕不小心把人打殘廢送進了醫院了。
於是霍然起身。
“……”
身材高挑修長的人雙腿的比例極為驚人,哪怕他此刻眼中沒有多少清明,也比青年高了一個頭,此刻站在麵前,讓人從心裡發怵。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
他盯著青年,出口的話因為燥熱而含糊不清,可卻讓青年頓時白了的臉色鐵青。
看擋路的人沒反應,於是擰著眉又道了一句
“麻煩離我遠點,謝謝。”
那樣子很明顯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
“你……”
青年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這話明裡外裡不就是說他臟嗎?
“你難道比我們好多少嗎?出道就有那麼好的資源誰知道是怎麼來的啊。”
斐言之懶得管他,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嗎,抬手把人推了一個踉蹌,大長腿跨過地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子,從容的走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