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帳篷外麵舞了一套槍法,無非就是剛學來了那八招,配合上咱們靈活的小步伐,那真的是如魚得水。
而他們在我練的時候,就把帳篷拆了,龍隊背上行囊之後,大聲說“我們出發。”
有了長矛再配合槍法,我現在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我也意識到一個問題,擂台上打磨出來的招數,到了戰場上一點用都沒有。在這樣的刺刀術麵前,或者說槍法麵前,拳擊一點施展的機會都沒有。真要是出來打仗,誰還不帶一把刀子啊。刀子要是碰上刺刀,那就更白給了。
據說古代打仗的時候,長矛竟然有幾米長,我倒是覺得幾米長適合集團作戰,排著隊往前衝的那種,一對一的話,幾米長的長矛根本施展不開,一旦被閃開,想抽回去是不可能的,隻能扔了幾米的長矛拔劍了。
最好的長度,我也覺得是身高的長度。
我們四個現在是三把長矛一把上了刺刀的步槍。
平時的話帶著刺刀是很重的,但是誰也保不齊鳥龍什麼時候從樹林裡竄出來,所以龍隊一直就把刺刀掛在槍上。
但是我們這一路非常順利,要不是發現前麵的山越來越大,我還以為被鬼遮眼了呢。路兩邊的景色一直就是一樣的,石像生和樹林。
要是仔細觀察,樹林是有變化的,越是往北走,樹木越矮了,而且樹乾也變得細了很多。越是靠近火山口的中心位置,土地越是肥沃,水分越是充沛,所以森林也越是茂盛。
終於,我們看到了路邊有黑毛鬼,這些黑毛鬼有的在樹上,有的在石像生頂端蹲著,並且越是往前走,黑毛鬼越多了起來。
這些黑毛鬼現在都表現的很友好,我們路過的時候,它們隻是靜靜地看著我們,並沒有嘯叫,沒有一點不友好的動作。
龍隊說“這些黑毛鬼好像對我們不感興趣了。”
我說“也許是黑毛鬼發現我們並不好惹,徹底放棄了對我們的殺意。”
龍隊說“這黑毛鬼還是比較聰明的,和我們鬥隻會兩敗俱傷,沒有一點好處。可惜了尹洪斌和張曉軍了,要是早些和這些黑毛鬼和解,他們也就不會死了。”
我心說龍隊啊,你有所不知,之所以和解,完全是因為我們還了手鐲啊!
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為啥先前來的摸金校尉隻拿走了手鐲,沒拿走項鏈呢。
隨後我好像想通了,拿手鐲的時候就把乾屍的手也拽斷了,說明當時情況危急,不容的他們繼續拿項鏈了。要是當時四平八穩的拿手鐲,也不至於把乾屍的手給弄斷。乾屍本來就收縮了,手很小,手鐲一下就能摘下來。
我腦袋裡出現了一幅畫麵,那就是他們打開那石屋子的時候,大量的黑毛鬼在圍攻他們。他們拿了手鐲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去拿項鏈了,隻能拚命突圍。不管用什麼辦法,他們突圍出去了,拿走了手鐲。
不過這手鐲又是怎麼到了六安,為啥會被黑吃黑,又是怎麼被警察圍捕的呢?
到底警察知不知道這個手鐲的存在啊!
這些都是未知數。
不過現在我們徹底擺脫了麻煩,這東西物歸原主了,即便是警察知道這個手鐲的存在也無關緊要。我們隻要打死不承認就是了,警察拿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再說了,我們也確實沒參與這場黑吃黑的犯罪。當時我也隻是順手牽羊,把這手鐲搞到手了而已。
現在想想,這真的是天意,要不是這手鐲,估計現在我們都已經被黑毛鬼給撕爛了,死無全屍。
到了傍晚的時候,我們走到了司馬道的儘頭,也剛好到了山腳下,在我們麵前有兩根巨大的石柱子,石柱子上雕刻了兩名手握長矛的勇士,肌肉線條非常清晰。這是兩個大家夥,有十幾米高,石柱子的直徑就有三米。
不得不說,當時能把這麼一個大家夥豎起來,也一定花了不少的心思。
這石柱子下麵是埋在地下的,就像是兩個巨大的電線杆子一樣戳在這裡。
在這兩個大家夥身後是一座寢殿,有兩扇石門。
石門有七八米寬,在石門的兩側是一排石像生,全是石頭柱子造型。高三米左右,直徑五十厘米。
這些石像生和路旁的不一樣,手裡全是握著長矛的。
當然,長矛和手都是用陰刻線雕刻在石柱子上的,很抽象,但是又一眼就看得懂。
石門緊閉,我們到了石門前,書生從門縫往裡看,他轉過頭看著我說“有頂門柱,木頭的。”
我大聲說“木頭的?啥木頭能堅持幾千年?”
蕭安說“肯定不是幾千年前的木頭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