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隊急切地問“一個活著的都沒有嗎?”
李鐵柱說“他們的子彈都打光嘍,開始的時候打得多凶,打死了不少黑猴子。不過黑猴子沒有退去,而是越聚越多,和解放軍拚了。黑猴子死了一地,用了一晚上時間,解放軍也死光了。最後屍體都被大鳥給拖走了。”
我說“你他娘的好像親眼看到了似的。”
李鐵柱說“我們看到了,當時我們就躲在神廟裡,我們和另外四個人親眼所見。解放軍和那些黑猴子就是在神殿前麵的廣場上火拚的。那一仗打得非常慘烈,我們都嚇傻了。”
蕭安哼了一聲說“你在撒謊,那些猴子也許能殺死大部分的解放軍,想殺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黑猴子在廣場上沒有一點優勢,也許你還不知道吧,這可不是普通的解放軍,這是一個偵察連。還有,既然人都死了,槍呢?你一直沒提槍都去了哪裡。”
李鐵柱一聽愣了下,他隨後說“我真的沒騙你們,解放軍真的是被黑猴子殺死的。”
蕭安說“這麼急切想撇清關係是吧,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們是官府的人,但是你裝傻充愣,讓我們覺得你認為我們也是盜墓賊。這樣就會相信你的話都是真話,你覺得你們能撇清關係嗎?在廣場上,黑猴子不可能消滅偵察連,偵察連的死,一定另有隱情。”
我說“李鐵柱,我看你是活膩了。你要是還不打算說實話,這個機會我們就要給你的兄弟了。”
我盯著被塞住嘴巴的李鐵林說“我們希望你能把握住機會。”
龍隊直接用刺刀紮進了李鐵柱的胸口,隻是幾秒鐘,李鐵柱就死了。
龍隊哼了一聲,一邊用毛巾擦刺刀,一邊說“老子走南闖北,打仗無數,不在乎手上再多幾條人命,死在老子手裡的鬼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們這是打算湊數嗎?”
李鐵柱就死在李鐵林的後背上,李鐵林直接嚇尿了。
蕭安蹲在李鐵林麵前,盯著他的眼睛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明白了嗎?李鐵柱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告訴我,解放軍到底是怎麼死的?”
李鐵林這時候滿頭的大汗,眼神飄忽,一看就知道這小子要撒謊。
我說“李鐵林,前車之覆後車之鑒。你懂什麼意思嗎?你要是不懂我給你解釋一下,李鐵柱是怎麼死的你要想明白,他就在你的後背上,血還沒流乾,還沒涼呢。你想活命,就不要學他,會翻車的,懂嗎?”
李鐵林帶著哭腔說“都是三叔乾的,三叔往解放軍的鍋裡,放了蒙汗藥。其實我是不讚同的,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我隻是小跟班,求求你們彆殺我,冤有頭債有主,李金貴最壞了,還有大軍和傑子,滿肚子壞水。”
龍隊沒等他繼續說下去,直接一刺刀就捅進了這貨的胸口。
其實我是不願意看到人殺人的情景的,但是龍隊殺這貨,我是一點意見沒有。這群家夥真的是內鬥內行,外鬥外行,打鬼子的時候你們乾嘛去了?現在來本事了,對自己人下手狠著呢!
那可是百八十號人啊,就這樣被這群敗類給算計了。
我估計啊,肯定是偵察連的人遇到了他們,把他們給救了。雖然他們是罪犯,但罪不至死,偵察連的同誌們就把他們暫時看押了起來,結果這群家夥趁著偵察連的人不注意,給下了蒙汗藥。
整個偵察連就這樣稀裡糊塗被大鳥給掏走了。
一直到最後我們也沒能問出來槍都去了哪裡,關鍵是這並不重要,槍都沒子彈了也是事實,大概率這些槍都被這群人給搜集了起來,堆在了某個地方了吧。找槍這種事,就交給後來人吧。
他們想把罪責推給黑毛鬼,隻不過李鐵柱選錯了戰場,根本就不可能是在廣場上戰鬥的,要打也是在環湖路上。不過這些盜墓賊也明白,環湖路上是有避難所的,黑毛鬼想在那裡全殲偵察連是不可能的事情,隻要偵察連的同誌們鑽進庇護所就一點問題都不會有。所以李鐵柱就編了一個在廣場上火並的謊言。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在廣場上黑毛鬼要打贏偵察連的同誌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謊言始終是謊言,很難自圓其說。
更大的可能就是他們在廣場上紮營的時候,李金貴給大家的夥食裡下了蒙汗藥,導致整個偵察連的同誌葬身於此。
這群混蛋百死莫贖。
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問,這倆貨太久不回去的話,那邊的人就知道這邊出事了。
我和龍隊換上了這倆貨的衣服,把他們的頭皮割下來,頂在了頭上。
我們都是短發,這倆貨是兩個長毛子,頂上這頭發,在光線不好的時候,還真的不好分辨。
從上到下全都打扮個差不多,我和龍隊就拎著這倆貨的火槍過去了。
到了出口我才發現,他們呆的地方是一座墓室,在周圍有很多雕刻的柱子人。
不僅是周圍拜訪了很多,就算是在中間的石棺周圍,也豎起來很多這種石頭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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