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書生回來的時候,飯菜又準備好了,我在想,能吃現成的真好啊!說心裡話,我是會做飯,但是我不愛做。當然,我也不討厭做,要是沒人做,我還是會做。
吃完了之後,書生開始研究那一副骸骨,他用放大鏡觀察,還彆說,真被他看出點啥來了。
這骸骨的大腿骨上有傷。
書生指著說“守仁你仔細看這裡,應該是被尖銳的武器刺過。”
我說“確實有個小坑,會不會是天生的?”
書生說“要麼是匕首,要麼是長矛。”
我去看骸骨的頭骨,頭骨還是很完整的,沒有任何的傷。我開始檢查胳膊,在胳膊上,我看到了一個砍出來的傷。
書生說“這個應該是被菜刀之類的刀砍的。”
說著,他用手朝著我比劃了一下,我抬起胳膊去擋,剛好就是小臂的位置。
我說“看來這兄弟真的是被砍死的。”
書生說“你不是收了倆徒弟嗎?你去問問他們知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說“孩子才十二歲,咋可能知道嘛!這兄弟死的時候,他們剛出生。”
書生說“是啊,即便是村裡有人殺了人,也不會和孩子們提這種事。不過我能肯定,那個張先生肯定知道。”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曹洋和曹兵準時來了,倆孩子都很興奮。
曹洋笑著說“王大哥,今天我和曹兵把曹磊打慘了。他比我倆高一頭,還帶著三個小弟,愣是沒打過我倆。他被我打得溜了鼻血,哭著回家去了,說是要告訴他媽,讓他媽找我家去。”
我說“你媽不會揍你嗎?”
曹兵說“以前都是我們的家長去找曹磊家,曹磊他媽和他爸說,小孩子打架很正常,大人沒必要參與。”
我點頭說“曹磊爸說的頗有道路。”
曹洋笑著說“王大哥,你教我們的拳實在是太厲害了,開始的時候我們用雙手護住臉,用胳膊護住肋骨,讓他們打了一陣子,他們打累了之後,我倆一拳一個,專門打臉。我這輩子都沒這麼痛快過。”
我笑著說“你才多大,你還這輩子。”
曹兵說“王大哥,你的武術和誰學的?”
我說“和我一個叔叔學的,他是個獵人,平時經常和黑熊、野豬搏鬥。所以他非常厲害。”
我拍著手說“好了好了,今天王大哥教你們勾拳。”
我用了一個小時教學,這倆孩子學的津津有味,而且我發現那個曹洋頗有天賦,拳打得有模有樣的。曹兵也不差,隻不過拳感差一些,發力也差一些,身體和手總是不能用在一個勁上。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水平,練多了就好了。
一個小時之後,倆孩子基本也就累癱了,我們坐在河邊閒聊了起來。
我說“你們張先生人怎麼樣?”
曹洋說“張先生人還是不錯,隻不過挺嚴厲的,動不動就打板子。”
我說“打哪裡?”
曹洋說“打手,大屁股,還能打哪裡?”
曹兵說“打得老疼了,我的屁股經常被打,就沒消腫過。”
說著,曹兵還退下了大褲衩,給我看他被打過的屁股。
不過這孩子皮實,被打了也不在乎,這屁股啊,也是經過千錘百煉了。
我問了句“他會打拳嗎?”
曹洋立即說“會,不過我覺得他打不過你。”
我說“為啥?”
曹洋說“有一次我六叔家丟了兩隻雞,偏偏這天張先生家燉了兩隻雞,我六叔就覺得是張先生偷了他家的雞。六叔就找上門來,要端走張先生家裝著雞肉的盆。張先生自然不願意,打起來了,我六叔加上我四叔兩個都沒打過張先生,被張先生打得連滾帶爬的跑掉了。從此我六叔和張先生就做了仇。”
我問“到底偷了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