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最後隻剩下李宏亮兄弟三個,他們三個現在成了我們的炊事員,每天都在想方設法為我們做好吃的。
馬鳳山這人看起來粗魯,實則精明得很,他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喝酒的。抽煙的也隻有三個。
我肯定不信這些人都不願意喝酒,隻能說,馬鳳山管得好。
三天過後,大家的身體都好了起來,但還是心有餘悸。
那下麵的鬼東西恐怖至極,看來,最好的對付他們的辦法,應該是火攻。這是我總結出來的經驗。
要說火攻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製作燃燒瓶。
製作燃燒瓶最好的原材料是啥一般人猜不到,隻有我們這些有過生活經驗的人才行。實不相瞞,是燈泡。
把燈泡下麵的螺旋鐵皮拿下去,把裡麵的鎢絲抽出來,燈泡就漏氣了,往裡麵灌上汽油,砸到怪物身上就碎。
要是一般的酒瓶或者其它的玻璃瓶絕對不行,那些瓶子太結實了。砸在地上都不一定會碎掉,除非是砸在石頭上。
但是現在這情況,去哪裡找那麼多燈泡和汽油呢?
燈泡倒是能買到,但是汽油這東西可是戰略物資,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我們在金陵還有一輛汽車呢,就是因為搞不到汽油,一直在趴窩。要是有汽油,我們早就開出來嘚瑟了,咋可能讓它趴在窩裡睡大覺嘛!
沒有燈泡,也沒有燃燒瓶,火攻就不想了。
我們還想到了彆的辦法,就是用網,一兩張網還是很容易搞到的,李家就有漁網。但是地下明顯有那麼多的僵屍,一兩張網根本不管啥用。
最後,我們還是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了,就用長矛和大刀。
長矛負責控製距離,大刀負責砍頭。這樣才是最實用的搭配。
拿長矛的事情交給了馬鳳山的人,我們負責拿大刀。
我右手持砍刀,左手拿著小刀,做了三天的專項訓練,用右手的砍刀用力砍木頭,用左手的小刀或者匕首抹脖子。
除了訓練就是磨刀,我們確實是要和地下的那群僵屍拚了。
我和馬鳳山也達成了一致,男人下墓,女人負責在上麵接應。
我們這邊有蕭安,大娟子和安娜三個女人,馬鳳山那邊也有三個女人,一共六個女人,加上李宏亮他們三個小夥子,一共九個人負責在菩薩廟接應我們,各種槍都給這九個人,讓他們在這裡幫我們守住出口,避免再來一撥人把我們的出口給堵了,那我們可就死定了。
三天後的早上,我們在菩薩廟前集合,陰天,有風,氣溫驟降,看來又要下雪了。
朱泉大聲說“馬老大,乾啥不等開春再下去啊,大冬天的,下墓合適嗎?”
馬鳳山哼了一聲說“大冬天的怎麼了?”
朱泉說“冷。”
朱泉說著開始跺腳,搓自己的手。
此時的氣溫大概零下五度左右,對我來說不是特彆冷,馬鳳山他們生活在興安嶺的人來說,這溫度簡直不要太舒服。
但是對於書生和朱泉就太不友好了,書生說他的手已經凍得開始刺癢了,他還請教李宏亮,凍傷怎麼治療才好,看來這西醫啊,對於治療凍傷,沒有啥特效藥和特效的辦法。
馬鳳山說“冷有啥關係?”
朱泉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說“冷的話穿得多,非常笨重。”